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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誕算了算,“明天上午吧,咱們坐車正好下午四五點能到家,東西我都買了,福字和對聯已經郵家去了,明天我去找你時再買些肉和熟食。”
蘇折點了點頭,“錢不夠跟哥要。”
蘇誕不好意思道:“我都這個年紀了哪還能跟哥要錢花,況且我也有獎學金和家教補助。”
他哥不容易,他上大學的費用雖然也有他勤工儉學的錢,但一大半都是他哥付的。
蘇誕說完後有些猶豫,“對了,哥。”
蘇折:“怎麼了?”
蘇誕話音模糊了下,“媽說你要是有物件的話就帶回去看看。”
其實這個話題一直縈繞在他哥和母親之間。
他一直都充當著傳話筒的身份。
這次蘇折聽在耳中沒有那麼抗拒,但還是有些猶豫,好半天才道:“知道了。”
說著又聊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他眼中,母親堅強善良報喜不報憂,一直都是一位心思細膩的人,他對情愛方面表現出的抗拒,母親看得比誰都清楚。
他也能看出母親的自責,哪怕母親從未對他說起過,但他能無形的感受到,母親覺得是她不成功的婚姻導致了他現在這般對感情牴觸的境地,所以才會時不時關心他的感情生活。
事實如此,但這完全不是母親的錯,在婚姻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她自己。
所以他也從未因為此事和母親產生過口角,每次都是輕輕帶過,對方瞧他不願說也不會再追問,而是等再過段時間再旁敲側擊。
蘇折胸前的口袋裡還彆著一朵閆觀滄接到捧花中的一朵花束。
顏色不算豔麗十分素靜,閆觀滄當時紅著臉,神態跟他整體的氣勢十分不搭,有些緊張的在他耳邊道。
“你就像這花一樣。”
蘇折聽後一愣,還是第一次有人把他比做花。
晚宴結束回去的時候,閆觀滄坐在車內冥思苦想,到了蘇折所住的公寓樓下,有些不捨但到底也沒表現出來。
蘇折也有些糾結。
最後蘇折開口,“一起上去吧。”
閆觀滄高大的身形一僵,猛地看向身旁的蘇折。
蘇折瞧著他,“閆總不願意?”
怎麼可能不願意!
閆觀滄解開安全帶跟人下了車,然而今天進蘇折家門比昨天還要不自然,但面上卻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對方家裡他昨天就觀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