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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打傷了——”
“什麼?他被人打傷了?怎麼回事?在哪裡?”
“就在烏衣巷,他大概是剛從他二奶那裡出來——”
譚維一聽常勝是在烏衣巷那裡被打,就覺得腦子有跟弦“砰”地彈了一下,但一時不知道是哪根弦,彈的又是什麼調子。他擔心地問:“他——傷得重不重?”
“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不過皮肉傷不少。”
“誰會想到要打他?”
“可能是謀財害命,他的摩托車,身上帶的錢、手錶、手機什麼的,都被搶走了——”
“那他——有沒有看清是——誰?”
“沒有,他說有人騎著摩托從後面撞來,把他連人帶車撞倒了,然後就有幾個人一擁而上,用一件衣服矇住他的頭,亂打亂踢一頓,後來就都跑掉了——”
他本來還想問問報案了沒有,但想起謝怡紅的哥哥就是幹公安的,這事肯定用不著他來指點,便只安慰說:“彆著急,只要沒性命危險就好——”
謝怡紅呵呵一笑:“我著什麼急?我才不著急呢,活該。這就叫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上天終於開眼了——”
他總覺得謝怡紅這個“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用得有問題,聽上去就好像謝怡紅一直在祈禱常勝捱打一樣。他想謝怡紅的意思可能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或者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因為那兩個說法都表達了一種天意,而這個“精誠所至”,好像牽涉到說話人的主觀願望一樣。
他給小冰打了個電話,把常勝捱打遭搶的事告訴了她,囑咐她注意安全,早點回家,如果天黑了,一定等他去接她。
小冰也一下就抓住了謝怡紅這個“精誠所至”:“啊?‘精誠所至’?怎麼聽上去象是怡紅天天在祈禱常勝捱打呢?”
“會不會是口誤?”
“我覺得這不象是口誤——”
“那也許她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
小冰說:“怎麼可能呢?一個研究生,大學老師,不知道‘精誠所至’的意思?肯定知道啦,可能這就是她的心裡話,她在你面前沒必要掩飾。上次染上性病那事肯定是傷透了她的心了,雖然她沒跟常勝離婚,但很可能只是為了怕她家裡人知道了擔心,她肯定是恨死了常勝的,巴不得他死掉。”
“就算她心裡巴望常勝捱打,也不可能真的讓老天爺聽見,讓她實現這個願望吧?”
“說不定是他家裡人知道了,僱了人教訓教訓姓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