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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空氣這樣不值一提的東西。
陸茗眉從未發覺,她過去現在,都未曾相信另外一個人,像相信時經緯一樣隨性自然。
現在無法繼續欺騙自己,程松坡知道那些欲言又止的忍耐,那些看似玩世不恭的掩飾,都代表些什麼。原來他不懂得這些,年少時心高氣傲,以為愛不該有任何欺瞞,經得起所有磨鍊,容得下錐心刺骨的傷害。現在他明白時經緯目光背後的深沉,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無法言說的愛,明白這些是因為,他自己巳開始懂得。
程松坡的手依然撫在陸茗眉的發上,綿順的髮絲繞在他指間,到底還是滑開了去。他默然嘆息,忍痛掰開她摟在腰間的手。陸茗眉恃然抬首,慌忙解釋道:"那次……那次我跟你鬧彆扭,喝了幾杯酒,他勸我……我……這些事情憋在心裡很久,我就想找個人說說,我真沒想到他會……"她忽然住口,因為程松坡面色平靜地注視著她,絲毫不為她所動的模樣,她心裡更慌了神,"松坡,我和他沒什麼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陸茗眉將信將疑,只覺他目光疏離,似乎穿過她的面孔,落到歲月之外。
"你怪我?"她可憐合合地間。
程松坡搖搖頭,"我不怪你!"陸茗眉越發狐疑地瞪著他,一絲苦笑泛起在程松坡的唇角,"很多事情,瞞得過一時,瞞不了一世的。"他輕輕掙朋她的懷抱,陸茗眉失望搖頭,"你還是在怪我。" "你……"程松坡抿抿唇,明明知道該斬斷一切,卻在面對陸茗眉時,無法戰勝心底那一點點小小的念想,久久後他輕聲道,"你讓我冷靜一下。" "我找他問明白,"陸茗眉拉住他的胳膊,像拽著最後一根稻草,舉起右手向他保證道,"他要是故意寫出來的,我就和他絕交。"程松坡笑笑,又點點頭,陸茗眉忙又補充道:"然後再也不和他見面!"她信誓旦旦的模樣,就像原來給他做模特的時候一樣,"我不動,我保證,一動也不動,多少個小時都行!"其實她三分鐘都坐不住。
程松坡伸手摸摸她腦袋,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