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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這家店根本沒有存在的意義。”
當兩個人趕到店外準備檢視情況時,屋內便響起了囂張跋扈的女性聲音,哪怕隔著一扇門,也可以想象到她究竟是擺出了何等高高在上的姿態。
作為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幹部之一,天天真刀實槍的戰鬥、於槍林彈雨中沐浴著血腥的殺戮好手,中原中也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過如此拙劣的碰瓷手法了,簡直跟看到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無趣。不過,他倒是對旁邊的小鬼頭會如何處理突發狀況產生了一點期待感,便偏轉視線,打量著相澤樹裡的神情。
黑髮少年的面色沒有絲毫變化,僅僅勾起唇角,十分冷漠地評價道:“之前談不攏條件,結果就來硬的嗎?真是像蒼蠅一樣煩人的傢伙。”
用來潑油漆的兩個鐵桶非常隨意的倒在地上,明顯是完成使命之後便被人棄之不理了。他俯身拎起它們,隨後嘩啦一聲拽開虛掩著的木板門,徑直朝兩個形似保鏢的高大男人走去。
那番響動明顯沒有遮掩的意思,屋內的三個不速之客同時回過頭,想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結果他們只來得及看見一道黑影,就被兜頭扣下的鐵桶矇住了腦袋,只能在狹小的空間內發出一連串的鬼吼鬼叫。
“什麼——啊、是油漆!油漆進到眼睛裡了!”
“到底是哪個混球,居然敢玩陰的,看我怎麼收拾你!……哇啊啊啊——!”
兩個壯漢尚未有機會拿掉困住自己的鐵桶,整個龐大的身軀已經在外力的作用下猛地撞到一起,就像是受到衝擊的保齡球瓶一樣轟然倒地,歪歪斜斜地疊在一起,除了痛苦的小聲呻.吟外、已經徹底失去了其他反應能力。
而暫時逃過一劫的紫發女性則相當驚恐地捂住嘴,壓制著喉嚨裡的尖叫聲,隔了好幾秒才牙關打顫地擠出幾個音節來,“你、你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
作為擅長使用卑劣手腕逼迫店家搬遷的房產開發公司主管,其實她沒少看見類似的場景,甚至有很多還是由她親手栽種出的惡果。每一次,她都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享用著失敗者的悲鳴,陶醉於成功的快樂中,卻未曾想過自己也會有一天淪落為待宰的羔羊,只能無力的瑟瑟發抖。
“對待品性卑劣的人,就要用相同的手段還擊回去。不過,你該慶幸的,因為我沒有對女人動粗的愛好。”利落解決掉保鏢的少年雙手插兜,一腳踩中立下大功的鐵桶,將它的表面壓得深陷,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嘎吱嘎聲。
腦袋尚未脫困的男人立刻嚇得慘叫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