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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發現,蘇冰清似乎的確很“忙”。
除了她落水後的那一陣子,蘇冰清每天上午都會在家之外,之後她似乎變得越來越忙,有時整天都不見人影。
是忙著娛樂充實自己,還是忙著和那些上流社會的夫人小姐們社交,或者是還有別的不為人知的事情呢?
顧眠趴在陽臺上若有所思,然後傭人過來通知她,鍾醫生來了。
顧眠的社交實在少的可憐,鍾懸予已經算是她來往最多的一位“朋友”了。
復健的過程枯燥乏味,而且對她的意志力也是個不小的考驗。
一開始的新鮮感和興奮最後都變成了咬牙堅持。
鍾懸予其實常常會看著顧眠產生疑問。
比如說,顧眠原本應該是捧在手心裡嬌養長大從來沒吃過苦也吃不了苦的有錢人家的小姐,就像是溫室裡精心培育的花朵。
可是顧眠在復健上表現出來的意志力和忍受力常常讓他覺得,她一點都不像是被養在溫室裡的花朵,沒有經過風雨璀璨的溫室花朵,是長不出顧眠這樣的稜角和堅韌骨頭的。
偏偏她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顧眠是個謎啊。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鍾懸予打斷了她,把輪椅推過去。
顧眠坐在輪椅上,雙腿微微發顫。
鍾懸予在她面前蹲下來,替她揉按放鬆小腿。
“星期天,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啊。”顧眠漫不經心的說,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舒服的長長嘆了口氣。
“哦。”鍾懸予問:“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請我吃飯?”
顧眠似笑非笑的:“難道你還怕我賴賬嗎?”
鍾懸予說:“我今天晚上有空。”
顧眠說:“好吧,那就今天晚上。”
*
顧眠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蘇冰清。
這家餐廳的氛圍和隱私性都很好,分成一個個小隔間。
顧眠剛剛入座,就看到蘇冰清和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被服務員帶了進來。
蘇冰清走在前面,年輕男人拿著手機邊走邊看走在後面,蘇冰清扭頭和他說了句什麼,那個年輕男人立刻收起手機,笑著去牽她的手。
顧眠挑了挑眉。
蘇冰清迅速把男人的手甩開:“你幹什麼?”同時警覺的往四周看了看,年輕男人卻又笑嘻嘻的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