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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好像忽略了某個重點……你上上句話的意思是,我可以進房間,睡在你身邊?”他驚喜地說。
“臨樹,我不想再虛度光陰了,你能出現在這個小房子裡的時間,對我來說,很寶貴。我們是彼此的愛人,是完完全全屬於彼此,我不想以後有遺憾。”
“我們共同的僅有的遺憾,就是錯過的那十四年。”他扳過她的頭,吻住她的唇,緩緩地直起身,將她攔腰抱起,走向臥室,她羞得閉緊雙眼。
他低聲溫柔地說:“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情。”
一輪彎月掛在樹梢上,透著清冷的光輝。
這樣的歡愉,還能會有多少天?
他早上醒來時,她已經在廚房忙碌了。昨夜的溫存,讓他沉浸在暖心的“起床氣”中,真有點想賴床了。
一通電話,攪了他的好心情。周瑞打來電話,說要見面談談,還特別強調,是和女兒的死有關,覺得還有些疑點,需要重新再作調查。
“警方不是已經出示調查結果,難道還存在什麼疑點嗎?”任臨樹拿起晾掛好的襯衫,邊穿邊講電話。
周瑞在電話那頭說:“本來是沒有疑點,但我聽小女說,你現在交往的女人,是當天目睹得晚死卻沒有作為的心理師,而且,十四年前你們就有感情。你有沒有懷疑過她,在她看到得晚和你喜帖的那一瞬間,她起了教唆得晚自殺的心……”
“子虛烏有的事。”他見葉餘生站在門口,她指了指餐廳,做了一個吃飯的動作,他點頭,她帶上房門離開。
他繼續對周瑞說:“這是有罪推定,根本不公平。”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否則,我就親自去見見你想袒護的那個人。”周瑞不悅。
任臨樹裝作無事發生,將她做的愛心早餐吃完。
她也換好衣服,化了淡妝,準備去上班,她主動說:“我自己乘車去酒店,你去忙你的。”
“好的,我要去見個生意夥伴,不順路。你要不在家休息一天?其實那份工作,完全可以不做,你要是覺得閒來無聊,可以去池之譽的診所幫幫忙。”他建議著。
“我跟你說過了很多次,不會再從事和心理學有關的工作,你不用為我操心。”她擺弄著桌上的繡球花。
他們一起出門,由於巷子附近停車不方便,他的車還停在對面的地下停車場。他堅持將她送上計程車,望著她的笑臉,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守護好她,不能讓她受到周瑞傷害。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