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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什麼,出起神來。
“宋醫生?”
他回過神:“我想他應該給你揉過了。”
徐翹一愣:“你們醫生這麼神通廣大,這也能靠‘想’知道?”
原本當然想不到,但結合程浪中午提到的“應急舉動”就不難猜了。
宋冕一笑帶過,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鬆開手道:“有沒有其他不良反應?比如眩暈,反胃?”
“沒有。”
“那就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區域性血腫,不需要用藥,七十二小時內冷敷,七十二小時後熱敷就行。”看徐翹似乎不是很懂這些常識,他又補充,“冷敷用冰袋,熱敷用熱毛巾,這些操作沒有次數限制,只是得注意每次時間不要過長,別凍傷或燙傷自己。”
“聽起來好複雜,不敷行不行啊?”她皺起眉頭。
“要是嫌麻煩,它自然而然也會好,只是時間會久一些。你可以讓人幫你敷,”宋冕說到這裡,朝四面看了眼,“現在沒有阿姨在照顧你嗎?”
“算是有……”
徐翹答到一半愣了愣。
什麼叫“‘現在’沒有阿姨在照顧你嗎”,說得好像他知道她原本是眾星環繞的千金小姐一樣。
徐翹面露疑色:“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有阿姨照顧,你認識我?”
宋冕將目光從她臉上移開:“猜的,之前在奧德萊登見過你一次,那酒店一般人應該住不起。”
“如果是這樣,那你應該確定我身邊僱了阿姨,為什麼多問剛才那句?”
他那句下意識出口的“現在”,完全是瞭解她家變故和近況的反應。
宋冕收拾醫藥箱的動作一頓,默了默,輕輕沉出一口氣:“對不起,徐小姐,我確實聽說過你。”
認識就認識,多大點事,撒什麼謊?
徐翹眉心短暫地一皺:“你全名叫什麼?”
宋冕拎起整理完畢的醫藥箱往外走:“我該走了,徐小姐。”
“你留下名字再走。”徐翹站起來,“你現在不說,我也可以回頭問程浪,結果都一樣。”
宋冕背對著她,僵在玄關處,沉默良久後,回頭道:“宋冕。”然後匆匆拔步離開。
徐翹愣了愣。
宋冕……
宋冕?
一段遙遠模糊的記憶,帶著多年前夏天的青草味,零零碎碎地闖入了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