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您是不是醉了,要送您回杏林灣嗎?”
“沒有。”
“看您耳朵挺紅……”
“耳朵紅一定代表醉酒?”
不一定代表醉酒的潛臺詞是:還可能代表被人罵了?縱觀古今中外,喝醉的人果然從不承認自己醉了,否則怎麼連這麼迷信的話都說得出來。
不過高瑞放棄了爭論,趁他不清醒,有意試探試探他那叫人捉摸不透的心情:“您擔心小公子這會兒在背後罵您呢?”
“那小子還敢罵我?”
“那您是指徐小姐?可徐小姐就更不會罵您了,您今晚對她處處周到,還替她解決了小公子的糾纏……”高瑞反應過來,“難道您最後在車裡跟她劃清了界限嗎?”
程浪闔上眼,像是預設。
“您這麼做,是因為顧忌小公子?”
“像嗎?”
不像。
蘭臣他都出手了,別說一個女人。在程浪看來,這世上的東西,只有他想要或不想要,沒有誰先來誰後到。
高瑞知道應該是這樣,只是不死心地想確認一下,他和徐翹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結果看來,程浪還是沒辦法接受這類“麻煩”的女人——跟他生活在同一個圈子,感情經歷不說豐富起碼不貧乏,性格外放且主動,脾氣還不小。
總之程浪不喜歡的屬性,徐翹幾乎全佔齊了。
高瑞說:“怪我失職,沒早早了解清楚徐小姐的背景。不過說來也奇怪,金祿珠寶的千金怎麼會去高速收費呢?”
“不知道,”程浪語速越來越慢,“不好奇。”
求生欲使高瑞沒有說出“您不好奇我好奇啊”的心裡話,只寬慰道:“我知道您發一回興不容易,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但俗話說失敗是成功之母,一個徐小姐倒下去,千千萬萬個徐小姐站起來……”
“史傳楊修聰慧過人,”程浪懶懶打斷他,“在曹操身邊當謀士時沒少獻計立功,最後卻被曹操殺了,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高瑞微微一愣:“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他的話實在太多了。”
“……”
高瑞幽幽嘆出一口氣——徐小姐要是知道他家老闆衣冠楚楚的皮囊下藏著這麼毒的裡子,應該會感謝他今晚的戰略性撤退吧。
——
接下來幾天,徐翹依然輾轉於收費站和酒店之間,只是再也沒見到程浪。
說傷心吧,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