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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做體育生,學的是什麼專案?”
“短道速滑。”
喻言沒問她後來為什麼不滑了。這條路很辛苦,他見過太多的放棄。
龍蝦的火候恰到好處,口感鮮嫩,配上蒜香,吃得棠雪一臉陶醉。喻言看著她的吃相,笑了笑,突然又說:“你有沒有想過改練花滑呢?我覺得你的體形很好看,而且平衡性也好。”
他那樣子像個賣安利的,棠雪就故意逗他:“要不我們倆一塊練雙人花滑吧?”
“啊?”
棠雪託著下巴說,“唉,就是不知道你這小身板,能不能把我托起來。”
“我還能長高的。”
棠雪看了他一眼,見他忽閃著眼睛,明顯是在認真回答這個問題,她噗嗤笑了,“你傻呀,怎麼什麼都信。我要練花滑早練了,那時候教練覺得我沒有藝術細胞,才建議我去練速滑。”她還記得,也是那時候,教練建議黎語冰去學冰球,後來她困惑了很久,因為黎語冰大提琴學得不錯,藝術細胞是肯定不缺的。
直到再次遇到黎語冰,看到這貨長到一米八八了,她才醒悟當年那個教練的高瞻遠矚——長這麼高很難玩花樣滑冰了,最多玩個花樣摔跤。
棠雪也就隨便想了一下黎語冰那混蛋,誰料就在這個時刻,彷彿聽到了她的召喚一般,他突然打來電話。
她眉頭一皺,立刻掛了。
他又打。
喻言看到棠雪手機上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冰狗”,便猜到那是黎語冰。
棠雪第三次掛掉黎語冰的電話後,果斷關機。喻言看著她不悅的神情,猶豫著,問她:“你不是說已經甩掉他了嗎?”
“那是之前,”棠雪扶著額,無奈,“我上輩子一定是個殺豬的。”
“他是豬?”
“不是,他是狗。我賣豬肉的時候他蹲在我攤子旁邊眼巴巴地瞅著我,想等我扔骨頭給他吃。結果我從來不給他。這就是我跟他上輩子的冤仇,他這輩子來找我討債了。”
喻言第一次聽到有人把仇人關係形容得這麼……形象生動,別具一格。
他見她煩惱,便也有些著急,問:“到底怎麼了?”
“扯不清楚,總之就是我欠他錢,欠了好多,一時半會兒還不清。”
“欠了多少?”
“三萬多。”棠雪想到這裡忽地一笑,“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想好辦法整治他了。”
“什麼辦法?”
她眯著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