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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到了那種處境,再想不染塵埃是不可能了。
她點點頭,“橫豎就算被活捉,到最後也逃不過一死。”
慕容珩勉強笑了笑,“別說這個了,怪不吉利的。你還沒到家裡看過,等風寒好了,抽空過去一趟瞧瞧。哪裡不稱意的吩咐下頭人,趁著還有時候及時改了。”
她臉上微紅,“你看著辦就是了,我不過去,叫底下人看著沒羞沒臊的。”
彌生說完再回味一下,覺得似乎有些影射的味道在裡面,好像吃醋的人容易不經意間話裡帶刺。王宓總往樂陵王府跑,彌生潛意識裡的確輕視她。
裡間喁喁細語,兩個都是文雅人,一遞一聲沒有稜角,可以想見日後必定夫妻和睦。只是這樣的對話,不同的人聽會聽出不同的感受來。
沛夫人臉上笑意氾濫,做母親的,沒有不盼著女兒婚姻美滿的。何況一個日後要接手大鄴江山的儲君,能如此同彌生舉案齊眉,她懸著的心總算能夠放下來了。
慕容琤卻是如坐針氈,他簡直覺得再難聽下去。彌生溫言軟語,十足賢內助模樣。他暗裡爭鬥得厲害,突然感到絕望。她心裡向著二王,將來會不會拽都拽不回來?女人通常很難區分同情和愛,久而久之,二王會充塞她的心。也許就算他不能人道,她照舊會堅守在他身邊。他開始惶惑,這樣下去贏了天下又怎麼樣?他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他狠狠握住官帽椅的扶手,用了那麼大的力氣剋制,人都忍得慄慄發顫。沛夫人間或和他搭訕,他面上還得裝作雲淡風輕。可是天曉得,他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隔了一陣聽不見聲響,正奇怪,屏風後面兩個婢女一前一後走出來,捂著嘴,兩頰酡紅。
沛夫人立起來,“怎麼了?”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忸怩。沛夫人眨眼就明白了,難免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看看慕容琤,打著哈哈道:“殿下大婚事宜都籌備好了嗎?我進府,倒沒見有什麼大動作。”
呼吸牽連著心肺,無一處不劇痛。慕容琤恨到極致,煞白了臉,一手按著胸口,一頭勉力擠出笑容敷衍,“我舊傷未愈,婚儀要用的聘禮都差下人置辦,自己便不過問了。至於府里布置,先張羅了彌生的婚宴,後頭再說我自己的。”
他面色不好,沛夫人只當他傷勢發作了,忙道:“殿下不適嗎?是坐得久了吃力了?哎呀我疏忽了,殿下身上不好,還叫殿下在這裡陪我閒話。快來兩個人,送殿下回園子去。”
他搖頭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