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把握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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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皇帝的。
蕭沁瓷欲往下墜,銀簪的一頭磕在玉帶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皇帝及時把住她,讓那枚簪子堪堪停在一個危險的位置,而她對此一無所知。
蕭沁瓷在忍,他也在忍,忍得額角滲了細汗,青筋乍起。
“你也是知道疼的嗎?”
蕭沁瓷不知道皇帝話中滿滿的惡意從何而來,她只是極力避開,不管是皇帝的呼吸還是別的東西。
“陛下這是何意?”蕭沁瓷有隱隱的責怪,若非皇帝動她,她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根本不會有扯得這麼疼。
她不害怕,卻緊張,她和皇帝之間有根繃緊的弦,似乎再緊一寸,就能猝然崩裂。蕭沁瓷被琴絃割傷的手才落了痂,她不想這麼快又受傷。
小腹的疼痛因為緊繃而絞得更加劇烈,她疼得面色發白,愈發軟下去。
這樣的對峙對兩個人都是折磨。
皇帝緊盯著她,最後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他先服軟,鬆了手把蕭沁瓷抱回床上去,問:“疼得這樣難受,沒喝藥嗎?”
彷彿他的話就是問的這個。蕭沁瓷驟然失了力,無枝可依,此時軟軟靠著他也不是難事,心神已然放鬆了,但手上並未鬆開。
皇帝沒管蕭沁瓷手中的銀簪,仍是由她攥著。以兇器對準皇帝已然犯了大不敬,但他們倆誰也沒去在意這個。
“喝了,”蕭沁瓷仍沒有解脫,“劉奉御開了藥。”
他們各退一步,將方才的曖昧都心照不宣的按下去,唯對視間還有零星的火花,燙得人一顫,但在目光相觸時都默契地別開眼,並不相碰。
“嘶——”蕭沁瓷本想靠在軟枕上,卻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硌到了腰間的舊傷。
是皇帝扶她躺下時墊在她腰間的手。
“那是什麼?”蕭沁瓷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袖,皇帝身上無一處不尖銳,可他分明沒有佩戴飾物。
“是摺子。”皇帝被她拉住,抽不開身,只好沉沉盯著她,聲音低啞,有繃緊的錯覺。他手臂極緩慢的挪動,想把衣袖從她身下抽出來,卻被蕭沁瓷枕在上面的重量按住。
蕭沁瓷抬了腰,幽幽的望著她:“是摺子?”
她實在有種天真和嫵媚雜糅的風情,像是什麼都不懂,又像是什麼都懂了。
新雪也不是全然純白的,化開之後會有雜質;瓷器在燒製成功之前也是淋漓的水和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