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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極隱秘的仙道門派馭獸齋的門徒,馭獸齋和禾山道乃是互相為敵的對頭。兩家各有所長,互相鬥了幾十年,各有吃虧,也都奈何不得對方。馭獸齋的這一代齋主便想出了一個主意,秘密調教了一個弟子,讓他混入了禾山道門下,想要把禾山道的一部修道的經文盜取出來。
卻不想那蕭屏南雖然成功得手,卻在逃出來時,露了行藏。更在不久之後,有訊息傳了開,原來禾山道的那部經書中,居然藏有當年天河老祖的一部天書,登時驚動了許多不問世事的仙道門派。這禾山道原是物主,但也不知自家的鎮派經卷中居然藏有如此重要的事物。急忙用了手段,通知本派的一位在朝廷供職的太上長老,就近前來搜捕蕭屏南,免得被別派先得手了去。
至於蕭屏南被誰人暗算,弄的身負重傷,最後在陳七面前自行倒斃,其中的關礙,不消說陸浩之,就連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長老也不能得而知之。
陳七聽得這些故事,也不禁暗暗驚歎,心中揣想道:“那蕭屏南也端的是個人物,居然能從對頭的門派裡,竊得如此重要的事物。只是……陸浩之二當家說的東西,只怕也有錯漏,至少我便知道,蕭屏南根本不知道禾山經中藏有那三頁金書。他要是知道這個秘密,早就把禾山經拆開來了,如何輪到我得手?”
陳七把這件事兒前後推敲一番,覺得陸浩之的話裡還有破綻,許多地方對不上榫頭。不過他轉念一想,也自釋然,暗道:“這些事情他是從別人嘴裡聽來,輾轉傳了這麼多人,只怕早就走味了。何況那位禾山道的太上長老,也未必就清楚全部的事情,至少他就不知道蕭屏南被人重傷,已經死在我手裡的事兒。”
陸浩之平時性子陰沉,今日也是有些興奮,居然有些滔滔之勢,也不去看陳七的臉色,又自說道:“禾山道的那位太上掌教對我頗青睞,我已經決定不惜一切,要拜在這位高人的門下。只要我學了他一成的本事,天下間還不是任我來去!”
陸浩之昂然挺胸,眼望天邊,壯志酬酬的說道:“到時候只要二哥帶契你幾分,不要說天馬山那點基業,就算是本郡的三大幫會又算得什麼?”
陳七聽到這裡,還不大明白為何陸浩之如此關愛,但是陸浩之卻心知肚明,他並未有被興奮衝昏頭腦。他心底是這般打算:“我的資質不成,所以當年在陰山派也沒學得什麼高深武藝。這位禾山道的太上長老,只怕也未必就瞧得上我,但陳七的資質卻是不凡,能在這般年紀,就把鐵骨功這種外門功夫,修煉到能夠生出真氣的地步,那位太上長老必定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