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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當然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羅伯茨醫生慢吞吞地說。
巴特爾警司清了清喉嚨。
“那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醫生。感謝你的協助。方便的話請留個地址。”
“沒問題。西二區,葛洛切斯特街兩百號。如果打電話可以聯絡貝斯沃特二三八九六。”
“謝謝。不久我可能會登門拜訪。”
“隨時歡迎。但願報紙上別大肆渲染,我不希望那些緊張的病人擔心。”
巴特爾警司回頭看看波洛。
“不好意思,波洛先生,如果你有問題想問,醫生應該不會介意。”
“當然不會,當然不會。波洛先生,久仰久仰。小小的灰色細胞——講究秩序和方法。這些我都知道。你問的問題肯定特別有啟發性。”
波洛兩手一攤,一看就是外國人。
“不,我只想梳理一下細節問題。例如,你們打了幾輪橋牌?”
“三輪,”羅伯茨醫生立即回答,“你們來的時候我們正打第四輪。”
“是怎麼搭檔的?”
“第一輪德斯帕和我對抗兩位女士。她們贏了,上帝保佑。我們根本沒機會,完敗。
“第二輪,梅瑞迪斯小姐和我對抗德斯帕和洛裡默太太。第三輪,洛裡默太太和我對抗梅瑞迪斯小姐和德斯帕。我們每次都切牌選搭檔,不過巧得很,大家剛好輪流組合了一遍。第四輪梅瑞迪斯小姐又和我搭檔。”
“輸贏結果呢?”
“洛裡默太太每輪都是贏家。梅瑞迪斯小姐第一輪贏了,後兩輪輸。我小賺一點,梅瑞迪斯小姐和德斯帕輸了一些。”
波洛笑道: “剛才警司問你這幾位牌友誰可能是兇手。現在我來問問你對他們的牌技怎麼評價。”
“洛裡默太太的牌技一流,”羅伯茨醫生馬上答道,“我打賭,她每年靠打橋牌都能賺不少錢。德斯帕也打得不錯——風格比較理智,很有預判力; 梅瑞迪斯小姐嘛,可以說比較愛打安全牌,不太犯錯,卻不夠機靈。”
“你自己呢,醫生?”
羅伯茨眨了眨眼。“別人都說我叫牌叫得太高,但我總有不錯的回報。”
波洛笑了笑。
羅伯茨醫生站起身。“還有其他事嗎?”
波洛搖搖頭。
“好的,晚安。奧利弗太太,晚安。你該拿這個案子做藍本寫小說。比你那些無法追查的毒藥更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