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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的一愣,印象中根叔始終陰沉著一張臉,除了瘋老頭,誰也沒放在眼裡過,今天這誰這麼牛逼?竟然能讓根叔這麼替他說話,當真罕見。
瘋老頭也是一愣,抬頭看了一眼根叔道:“誰啊?”
根叔依舊那副陰氣森森的模樣,說道:“藍小姐。”
我腦袋一蒙,藍小姐不就是我在路上救的那個女人嘛!沒看出來,一個老鴇有這麼大能耐?
誰知道瘋老頭卻猛的跳了起來,一張臉上都笑開了花,連聲道:“快快快,有請有請,這確實是貴客,平時想請都請不來。”
我更有點不可思議,乾脆坐到沙發上,看看瘋老頭究竟搞什麼鬼。
馬平川和薛冰也都走過來,分別在我左右坐下,三個人咋一看倒像中規中矩的好學生。
根叔轉身出去,我看著根叔的背影,心裡又犯起了嘀咕,不知道怎麼的,我老覺得根叔身上有股子說不出的邪氣,而且還很明顯,按理說,瘋老頭早該察覺才對,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竟然會留這種人在身邊。
馬平川就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見我看又在看根叔的背影,馬上冷冷的來了一句:“再懷疑根叔我弄死你。”
右邊的薛冰也說道:“根叔是除了樹先生之外,我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我本來不想提的,他們這一說我更是好奇心大起,忍不住問薛冰道:“小雪餅,你給我說說唄!這個根叔究竟什麼來頭?怎麼身上的邪氣那麼重?”
馬平川話少,問了也白問,倒是薛冰和我逐漸熟悉了起來後,就沒有原先那麼冷了,一般問題都願意給我講解。
瘋老頭在書桌邊一邊胡亂抹著自己雜亂的頭髮,一邊笑道:“邪氣能不重嘛!你要是知道大根之前是幹什麼的,就明白了。對了!只有我能叫他大根,你們得叫根叔,不然他發起來火來,揍死你老子都不管。”
這回還沒等我問,薛冰就主動接過話題道:“根叔之前是個獨行地鼠,在南北道上都非常的有名,打交道的都是屍體,時間久了,身上難免會有邪氣。一年在江西進了一個提督的墓,碰到了殭屍,湊巧被樹先生救了,從此就跟了樹先生,洗手不幹了。”
“這些年,我們北派獵殺的雜務,都是根叔在打理,要不樹先生也不能這麼自在。”
說到這裡,薛冰像忽然想起來一樣,看了一眼馬平川道:“對了,表哥的刀法,就是根叔教的,樹先生只會玩奇門術,武器和體術他不行。”
我心頭一愣,地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