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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掏出一個煙盒,拿出一支黑羯色香菸,旁邊有保鏢給他點上,吸了一口,才把手一揮道:“都開啟來。”
他這種行為,無異是最低端的裝逼,說白了就是嘚瑟,加上他那副尊容實在難看,我差點把午飯都吐了出來。後來我才知道那種煙叫雪茄,更可恥的是我自己也愛上了這玩意,不經意間就進了裝逼行列。
接下來我卻愕然了。
他身後十來個保鏢一起將密碼箱放在地上,打了開來,每一個裡面都裝滿了一沓沓的百元大鈔,每一個密碼箱就按五十萬計算,十來個大漢每人兩個就是一千萬,我只覺得心臟一陣狂跳,腎上激素猛飆,眼神轉動都有點困難了。
幸虧還有個林猴子。
要不是林猴子,要不是他接下來說的這句話,我可能永遠不能理解豬一樣的隊友是什麼意思,原因很簡單,我的隊友都是神的級別。
林猴子說:“怎麼樣?夠了吧!只要你跟林爺走,這些錢都是你的。”
說的很理所當然,說的很趾高氣揚,說的很囂張狂妄。
好像他一勾手指頭,我就會像條哈巴狗一樣跑過去,舔他的手,向他搖尾乞憐一般。
我緩緩閉上了眼睛,儘量將心靜下來,感知向周圍擴散,片刻就到了那面無表情的漢子身上,沒有人的味道、沒有妖的氣場、沒有鬼的陰寒,只能感覺到一種讓人噁心的氣息,以及一陣陣讓人心底發麻的湧動聲。
如果要和林猴子翻臉,就要先摸清楚他的底牌。
一感知到這些,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這一笑,馬平川和薛冰就同時鬆了一口氣,我們雖然只相處了個七八個月,但互相之間已經很瞭解了。
我一生氣就會用笑來掩飾,就像馬平川一摸鼻子,就要殺人是一樣的,都是下意識的行為,只不過我平時的笑很陽光,生氣時的笑容特別陰,讓人有點從心底發毛。
這些都是薛冰告訴我的,我也觀察過,馬平川確實是這樣,每次起殺心之前,都會習慣性的摸下鼻子,然後才會有那種血腥味瀰漫開來,至於我自己怎麼樣,無從觀察,應該也有八九不離十。
反正,我這一笑,馬平川和薛冰頓時就輕鬆了下來,估計他們之前也害怕我會因為錢變成一條沒骨氣的哈巴狗。而且我一笑,他們就知道我已經搞清楚狀況了。
反倒是劉老闆,頓時緊張了起來,一臉恐慌的看著,直打結巴道:“小華……兄弟……錢的事……咱們可以商量……”
我揮了揮手,阻止了劉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