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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縱不在意的笑笑,站直身子喊了一聲“謝謝教官”。
他手機裡設定了定時傳送,必須要保證手機每天都有電。那天回來後手機又要上交,一交又是一個多月。
許縱跟副教官做了個交易,換了個給自己手機充電的機會,是以,簡訊列表裡全是固定的“早安”“晚安”幾字。
周弦思給他的回覆也很簡單。
一個未接的電話,一條未讀的簡訊——【?】
而另一箇舊號碼的微信上,林旭也在這期間斷斷續續地給他傳送了幾十條訊息。
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稀奇,到接受後的平靜,再如今,是看熱鬧的幸災樂禍:【兄弟,我盡力了啊,在我女朋友面前拐著彎地提了這麼多次周弦思,差點給我弄分手。】
【結果人壓根不出來我也沒辦法。】
甩過來的圖片是林旭偷偷拍照的安悅和周弦思的聊天記錄。
許縱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在夜色下虛眯了眯清冷的雙眼,手指重新退回到簡訊頁面:
【周弦思,你還打算,躲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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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縱去了淮靈上大學的訊息,其實知道的人並不多。
當初高考結束畢業後大家都在忙碌著各自的生活,有人在興高采烈地慶祝,但也有人在熬夜奮戰準備復讀,對於許縱省狀元的身份,無非是同學碰見時的一句“恭喜”。
他那樣可望不可及的人,一直是多數人不可到達的頂峰。
而他所去的學校,選來選去,也無非是那幾個頂尖,問不問都一樣。
由於之前媒體和學校的過度消費,已經讓許家老爺子發了火,忌憚許家在長川的身份位置,媒體和三中後面倒也收斂了許多。
再加上許縱有意隱瞞,從未在外面說起過自己的所填志願。
這件事的熱度,隨著開學,也慢慢降了下來。
安悅和林旭那段時間正因上大學的問題鬧分手,兩個人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聯絡過,更是對許縱的訊息知之甚少。
後來再聽林旭提起時,她隨口問了一句許縱現在學什麼專業,林旭只說當警察了,並未多提。
安悅不知道周弦思跟許縱的這些事,是以,壓根沒想起來在她面前提起如今同樣在淮靈的許縱。
而周弦思,更是在四面八方關於他的訊息中,選擇了主動遮蔽。
她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想要將許縱的影子從她生活中抹去。
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