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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寢室除了上課就沒怎麼出過門。
也只有在這會,將這段時間的壓抑全數爆發。
一杯接著一杯的,熊敏說是太辣了,要解渴。
周弦思給她擦了擦手,勸著:“我陪你把這瓶喝完,喝完後你就別喝了。”
熊敏抱了下她,說“好”。
於是等陳梓皓打完電話再回來,酒桌上的五瓶啤酒已經徹底空了,蔣怡婷還在招呼服務員再上幾瓶。
他太陽穴突突直跳,只期盼著這四人中還能有一兩個清醒的在。
酒的後勁倒沒那麼快,陳梓皓也知道蔣怡婷的酒量,但怕她不舒服還是把她面前的兩杯一口氣喝了,理智道:“你室友看樣子也喝不了多少,再喝下去真全醉了你一個人怎麼給她們揹回寢室?”
他頂多只能把人送到宿舍門口。
而且身份也不合適。
蔣怡婷這才想起來,嘖一聲,攔住還沒喝多少的宋冰冰:“寢室長,別喝了,一會咱兩還得駝人。”
她抬抬下巴,示意那兩人。
周弦思其實沒喝多少,但容易上臉,看著就像是醉了。但她很清醒,還知道推掉熊敏遞到她嘴邊的酒。
陳梓皓卻沒那麼淡定了。他只希望縱哥能早點來。
酒足飯飽幾人離開。
陳梓皓先去結賬,再返回時碰見剛從洗手間回來的周弦思,他恭敬地喊了聲嫂子。
燈光下,周弦思臉頰的紅色已經延伸到了脖子。
陳梓皓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清醒,撓了撓頭:“嫂子,你別怪我多嘴啊,但有些事吧我估計縱哥不會跟你說,可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周弦思停下腳步:“你說。”
“就是縱哥當初剛來這學校時,很長一段時間用的都是你們長川市的老號碼,我們讓他換本地的方便點,他都不換。”
“後來我私下裡問他為什麼,他說怕,怕他想聯絡的人聯絡不到他了,所以不敢換。”
在周弦思凝滯的雙眸下陳梓皓繼續道:“還有他之後突然換了淮靈的號碼,那個時候我們又要封閉訓練,手機都上交到教官那了,沒人能碰。”
“那一個星期,縱哥每晚訓練結束後都到操場跑二十圈。”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是他跟教官做的交易。”
周弦思嗓子發堵,她攥著手心很用力地問:“什麼……交易?”
“他用連續一個星期的操場二十圈換教官那個月裡給他手機充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