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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還在他那,他對我們的態度,應該都是受到了林灼那份記憶的影響。”
之前阿斯莫德嘲諷克洛里斯的時候就解釋過這點。
弗雷一聽,果然逼自己把那點不爽給壓了回去。
弗雷和伊露麗一塊離開倉庫。
走出倉庫後,弗雷回頭看了眼倉庫裡那面鏡子,眼底滿是不解——
未來的伊露麗對林灼的態度如此糟糕,那麼他呢?
他在哪?未來的他知道未來的伊露麗是這樣對待林灼的嗎?
如果知道,他為什麼不阻止?
……
坐在樹上的林灼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冷嗎?”阿比斯摸了摸林灼的手,發現林灼的體溫還是一如既往地高於尋常溫度。
林灼搖了搖頭:“不冷,就是鼻子癢。”
“剛剛教到哪了?”林灼問阿比斯。
阿比斯:“隔音咒。”
林灼想起來了,掰著手指道:“隔音咒分對外隔音和對內隔音,還有全隔音,對外是不讓別人聽到你的聲音,對內是讓你聽不到別人的聲音,但這需要較高的精準度,最普遍的全隔音咒是你聽不到別人的聲音,別人也聽不到你的。”
林灼一邊重複阿比斯教過的知識點,一邊把三種形式的隔音咒都用了一遍。
林灼雖然失憶,但實力還在,很輕易就能學會別人花上幾年才能學會的內容。
愉快的教學持續了很久,阿比斯望著好學的林灼,慢慢地陷入了沉默。
林灼:“怎麼了?”
阿比斯:“我在想等你恢復記憶,會不會氣我隨隨便便就從別人那得知了你的過往。”
林灼:“我會嗎?”
阿比斯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擔心你會。”
“那就道歉吧,然後再答應我一個要求,這不就行了。”林灼照搬了阿斯莫德剛剛的做法。
巴德爾敏銳道:“誰教她的?”
阿比斯問林灼:“誰教你的?”
林灼:“阿斯莫德。”
巴德爾“嘖”了一聲,“我就知道。”
阿比斯則摸摸林灼的頭,告訴她:“不是所有錯誤,都能用一個道歉和一個要求來彌補,讓他道歉彌補,至於原不原諒,你得自己做決定。”
林灼還不太能理解,但她記住了。
阿比斯又說:“不算彌補,你隨時都能和我提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