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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
眾人覺得，他們這輩子加起來受到的驚嚇都沒有今天多，看著站在那裡，恍若謫仙般明淨無瑕的男人，實在難以相信他竟然也不是人。
說葉落不是人，他們其實還是有些相信的。
因為葉落美則美矣，身上沒有人類情緒的死寂無情感太強烈，矛盾極了，得知她現在已經不是人，反倒讓人覺得應該如此。
可是昀暘不一樣啊。
他給人的感覺很溫和，是帶著善意的，也是鮮活明媚的，如山間清泉，清風明月……
葉清茵臉上的惡毒差點維持不住。
他是什麼意思？
沒等她弄明白，就聽到葉落問聖靈：“她的實力都是掠奪別人的氣運所得，如果毀了她，或者殺死她，能將氣運還給那些受害者嗎？”
葉清茵一顆心頓時提起來，再也無心關注昀暘是什麼東西。
這一刻，她終於感覺到害怕，在腦海裡瘋狂地呼叫聖靈，讓聖靈救她。
她絕對不要變成一個普通人！她要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成為至高無上的聖級法師，她要擁有無盡的壽命和青春美貌，她要……
聖靈就是她的全部希望。
然而此時聖靈被葉落捏在手裡，根本就無法選擇，只能如實說：“抱歉，還不回去。”
“為什麼？”
所有人都能聽到聖靈的機械音添了幾分小心翼翼，“氣運一旦被掠奪，就無法歸還，況且那些人已經死了，迄今為止，尚沒有死的，只有你一人……”
其實這話也不對，葉落其實也死了，現在站在這裡的不過是一個非人類。
“那能還給落落嗎？”昀暘突然問。
聖靈：“……抱歉，無法還給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這話也變相地承認，葉落如今真的不是人，像葉清茵所說的那樣，她是一個汙穢體，汲取天地穢氣復活的怪物，氣運無法歸遠於她。
聽明白這點的人再次倒抽口氣，看向葉落的目光多了幾分害怕。
之所以沒有嚇得逃走，大概是這裡的人多，而且葉落也沒有大開殺戒。
葉落並不在意，“既然如此，就毀掉她吧。”
“不，不要……”
葉清茵驚恐地看她，想要後退，但她的身體傷得極重，一隻手還被葉落踩斷，就算想逃，也逃不了。
法師的實力與魔力有關，魔力一般儲存在丹田。
如果法師的丹田被毀，沒有容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