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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早知道我也和你們一起去西山圍場。”
裴織笑道:“我也只是去了幾天時間,這不是回來了嗎。”
裴繡像只跟屁蟲,緊跟在她身邊,小聲又緊張地問:“我聽說你在圍場遇到發狂的大蟲,當時真是擔心死了,幸好你沒事。”
昨晚聽說裴織回來她就要過來找她,被母親攔下來。
裴織道:“我沒事,這事你不要告訴祖母。”
裴繡點頭,“放心吧,我娘早就交待下去啦,我們都不會告訴祖母的,省得她老人家嚇到。”
裴織對威遠侯夫人的手腕還是很放心的,比大伯要可靠多了,甚至有時候覺得大伯配不上大伯母。
兩人吃過早膳,去壽安堂給老夫人請安。
威遠侯夫人、梁萱、三夫人和裴綺也都在,坐在一起說話。
“阿識和繡繡來啦。”裴老夫人笑著招呼兩個孫女,“我們正說這次秋獵的事呢,阿識也過來給我們說說。”
裴織和裴繡坐下,見眾人都看著自己,裴織便挑了一些圍場的事和她們說。
一群女眷聽得津津津有味。
從西山回來後,裴織在家裡歇息兩日,便去尚書府探望外祖父和外祖母。
岑老夫人見到她,激動地將她摟到懷裡,上上下下地檢視。
“外祖母,我沒事的。”裴織明白外祖母的擔心,軟聲軟氣地說,“我沒受傷,什麼事也沒有,你別擔心。”
岑老夫人拉起她的袖子,看到手腕上還未消退的疤痕,眼淚差點掉下來。
“阿識受苦了。”她含著淚,憐惜地說。
裴織最怕老人家為自己心疼哭泣,使出渾身解數哄她,好不容易才讓外祖母的眼淚止住。
岑老夫人嘆道:“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當時就不應讓你去西山圍場。”
裴織笑了笑,柔聲說:“這只是意外,誰也想不到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外祖母不用擔心。”
岑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心知這是太后開口讓外孫女一起去秋獵,根本沒法反對。
傍晚,岑尚書和兩個舅舅都回來了,還有岑府的少爺們以及裴安璧都從族學回來。
裴安璧看到姐姐,緊繃的面色微緩,一雙眼睛黏在她身上,彷彿要確認她安然無恙。
裴織朝她笑了笑,去給外祖父和兩位舅舅請安。
岑尚書和兩位舅舅都關心了裴織的身體,叮囑她日後小心一些,遇事莫要逞強。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