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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需要他們親自去取?未免有些興師動眾,偏偏紀凜只是在旁言語挑幾句,不顯山不露水的,便促成了。
周琅自不會有這般細的神經,可是他和紀凜從小一起長大,在他手裡吃過的虧多了,便有一種野獸般的直覺。
紀凜神色和煦,溫和地道:“你想多了,我不過是聽說祝府的花房培育了很多名花異草,在常州府是出了名的,想來見識一翻罷了。”
說著,手指不經意劃過袖子上的暗紋,還有裡面放著的一隻葉子摺疊成的小動物。
摸到那隻葉脈的觸感,他的眸子裡不禁掠過潤潤的笑意。
周琅有些狐疑地看著他,明顯不信。
人人都說紀暄和如何溫文爾雅、如何俊秀靈傑,連皇上都對他稱讚萬分,曾言道如明珠在側,教人賞心悅目。可他和這人從小一起長大,在他手裡吃過的虧無數,哪裡不知道這廝披著那君子美玉皮下的陰險?
紀暄和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
所以,連他突然來常州府,都覺得有什麼深意,並不是像表面所說的那樣,是奉淑宜大長公主之命過來給祝老太君祝壽的,只是一時間查不出來罷了。
紀凜見他一副不信自己的模樣,反省了下是否平時欺他太過,讓人像驚弓之鳥。不過仍是溫聲道:“好吧,既然讓你發現了,那我便告訴你好了,其實我來常州府,是看一個人的。”
“是誰?”周琅不禁興致勃勃,“別告訴我是祝老太君?”
“不是。”紀凜脾氣十分友好地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回京後,若是……屆時會告訴你的。”說著,那墨玉般的眼眸裡劃過一絲暗影。
周琅聽罷,頓時有些遲疑了,忍不住道:“暄和,你和我說,是不是……那個人又做什麼了?”
“自然不是了。”
周琅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但也不再追問,拍拍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