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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老師能像往年這個時候一樣與她保持聯絡。
陳旖旎回覆完最後一條,就收了手機。
上回賀寒聲看到了她與LAMOUR的人見面,多有介懷。
LAMOUR與Venus風格類似,在業界經常被人對比。大概在七八年前,Venus經營不善的時候,可以說就是被新興的LAMOUR幾個浪頭打得一蹶不振。
明年開春的第一場大秀,也是Venus在中國的首秀,肯定是要跟LAMOUR打擂臺的。大家都極為重視。
而現今LAMOUR沒有一個好的設計師坐鎮,雖還有些資本可以造作,但Venus的發展勢頭一騎絕塵,誰輸誰贏還真說不準。
賀寒聲見她也要去六層——那裡是她的辦公室,不過她平時都在一層的設計室貓著,好久沒上去了。
便問了句:“今天去辦公室?”
“嗯。”她又是平靜的一聲,“整理設計稿。”
“定了嗎?”
“還沒有。”
又沒了話。
怪尷尬的。
剛好電梯到了六層,賀寒聲跟她去往同一個方向,問了句:“設計稿,需要修改嗎?要不要我找別的設計師幫你看看?”
“可能要吧,有幾個我很不滿意,工作量還挺大的。”陳旖旎想起這個就頭疼,她快速走了幾步,越過了他,“晚點我找別人商量商量。”
賀寒聲腳步不自覺地緩了下來。
自從他們發生不愉快的那天起,也就是沈京墨來接她下班那天開始,她就旗袍不離身了。
猶記得那天她穿了一身黑色旗袍,今天是身深紺青色,幾天的顏色都不盡相同,款式也各有千秋。
她是真的愛穿旗袍。以前他就聽說過,這是她從姥姥那裡沿襲繼承下來的習慣。
旗袍壓紋精緻,前後擺靈動,今天的顏色也很貼合她的氣質,將膚色也襯得更白皙,烏髮在頸側繚繞。
她纖長的兩腿一邁,人帶著那道纖影就消失在了玻璃門後。
接著,她放下了百葉窗,阻隔住他的視線。不想被人打擾。
——希望她的一些習慣,不要帶給他們的設計稿才好。
賀寒聲沉思一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陳旖旎最近也聽說,業界諸多人都在討論形勢大好的Venus與曾經的LAMOUR風格相似。更有人已經知道了,她現在在為Venus效命。大家都在等著看Venus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