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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
只有她活了下來。
陳旖旎大學期間就學了駕照,勉勉強強過了,不過後來也沒碰過幾天車。
陳旖旎剛進門,聽傭人說起,今天沈京墨也在。
這宅子後面是一片山坡,連線著港城風景秀美的南海岸,之前闢開出來一片綠茵地,給沈嘉致弄了個高爾夫球場。
隔著通明透亮的落地窗遙遙一望,遠見一道筆挺身影立在那裡。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灰相間的運動服,隨性灑脫,他一向偏愛雅緻的黑灰,穿這樣的顏色也不失沉穩。
幾輪下來,沈京墨也玩累了,把球杆交給身邊的人,與沈嘉致一齊轉身往室內走。
陳旖旎望了眼,在他投來目光的同時,還沒來得及與他對視,匆匆就上樓去找阮慈了。
沈京墨一回來,阮慈那些爪牙就無處安放,照例縮在樓上的房間裡。
今天她不若上次那般草木皆兵,看起來心情好像很不錯,喝著下午茶吃點心,和哪個狐朋狗友打著電話。
反正陳旖旎一直覺得,物以類聚。能跟阮慈做朋友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阮慈坐在個小茶几旁,翹著腿,手下翻著個家庭相簿。
“我也不指望跟他辦婚禮什麼的,都這麼多年了是吧?也一把年紀了。但最起碼我跟他這麼多年了,物質生活要保證吧?”
“以前還好,現在只要他兒子不出聲,他就畏畏縮縮的屁都不敢放一個!我指望他?我還不如指望一隻狗!昨天又跟我嚷嚷呢——我看我們也過不下去了。”
“我家那個死丫頭才有能耐呢,跟他兒子鬼混了這麼幾年也挺賺的,快結婚了嘛,也沒虧待她,臭丫頭現在鼻孔就往天上長呢,多久都不回來看我一眼,要麼一見面就跟我吵架,白眼狼一個,真是白養她了。”
陳旖旎抱著手臂,輕倚在門邊,淡聲問了句:“找我過來什麼事?”
一把瑩潤聲音,落入房中。
阮慈頓了頓,見她來,抬眼瞥過去,也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匆匆便準備收尾了,“行了行了,不說了,下次跟你說。來人了。”
而後就掛了電話。
阮慈起身,走到窗戶邊,探頭朝球場那邊望了望。
剛一起打球的沈嘉致和沈京墨父子二人已經不見了人影,她心猜著,沈京墨這會兒或許在樓下。
轉身堆起笑容,用柔和的語氣招呼陳旖旎坐下:“旎旎,過來坐。”
陳旖旎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