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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搬回來,我派人去幫你。”
他說完就出去了。
她揚起枕頭,出離憤怒地朝他砸了過去。
而後躺倒。
這次他再也沒有回來。
倦意席捲,她卻始終半夢半醒的。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時天光大亮,本以為至少有個八/九點了,看了看錶還不到六點。
他還睡著。
獨個兒地睡在那張圓床的一側,側躺著,肩背有節律地起伏。
另一側空了出來,是她原來睡的位置。
手臂展開了,搭在那一側,五指稍稍收攏。
她最後看了他一眼,躡手躡腳地就離開了他家。
*
出了一趟差,回來時陳旖旎一直拖延著也沒搬回沈京墨的家。
卻得知了一個訊息。
阮慈從沈宅被趕出去了。
她和沈嘉致這麼多年來從一開始的轟轟烈烈,終於到了日子湊合著過的地步。
阮慈要錢花錢一向是獅子開口,他們兩人前陣子去度假回來了一趟就頻頻爭吵,鬧的雞犬不寧。
杜蘭芝也忍她忍到極點,沈宅上上下下,連一隻狗都對她無比厭惡。
如此是皆大歡喜,聽說沈京墨直接找了個搬家公司把她東西全部搬走了。
不把她這些年存的那些奢飾品鞋包、高定套裝什麼的扔掉的唯一條件就是——
要她不要再聯絡陳旖旎。
可阮慈才沒那麼好打發。
陳旖旎下飛機剛出機場就接到了阮慈的電話。除了要錢和吵架,她們之間就沒什麼可說的。
陳旖旎幾番結束通話了。
都說了阮慈不好打發,之前給她遮蔽,她還會用別人的電話頻頻騷擾,這次也不例外。
阮慈好像是在個狐朋狗友家裡,怕惹人口舌,也不敢直接跟她開口要錢,卻只說,要她把星移的東西拿回去。
陳旖旎並不想見她,但先前的家庭相簿,和星移一些零零星星她沒拿走的東西,都留在阮慈那裡,阮慈被趕出來,那些東西就成了拖累。
她聽阮慈那般口氣,心底不乏悲涼。
是時候該拿回來了。
於是約了下午六點之後見面,她到時候自行開車前往。
消停了一會兒,剛到公司樓下,手機又響了。本以為阮慈又有什麼事,誰知卻是杜蘭芝。
陳旖旎警惕地接起。
這次杜蘭芝也不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