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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墨自己開了車過來,載著陸聽白往市中心走。
路上,陸聽白忽然說:“你真的不結婚了嗎?”
沈京墨握著反向盤,穩穩打了半圈兒,聲音很淡:“結婚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陸聽白連連嗤笑,“是沒什麼用,找個人跟你一起進墳墓罷了。”
陸聽白開啟車窗,點了支菸,聲音也飄飄渺渺,笑著問:“如果你以後結婚了,你會出軌嗎?”
沈京墨哼笑了聲。
那笑聲好像在說,你問的這什麼狗屁問題。
陸聽白卻決定問到底,難得換了副正兒八經的嘴臉:“我猜,如果你以後跟陳旖旎之外的女人結婚了,一定會出軌。”
沈京墨眼角一橫,冷覷他一眼。
“而且出軌物件,一定會是陳旖旎。”
“你早就在走你爸的老路了不是嗎?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女人,你和她都知道,你們不該愛上對方的。”
*
陸聽白有個認識的調酒師朋友,今晚正好帶著沈京墨過去喝了個酩酊痛快。
當然是沈京墨醉了,他沒有。
最後還是他打電話叫了沈京墨的司機過來。
沈京墨坐在車裡,將領帶鬆散開,視線也跟著渙散。他頭痛欲裂,幾乎不記得自己上次喝成這樣是什麼時候了。
他在煙、酒和女人上,一向很有自控力。
而從昨天到現在,三樣居然全部都失控了。
司機下了高架,轉向白鷺灣的方向。沈京墨開啟車窗,解開袖釦,將襯衫袖口堆疊上去,一條線條流暢結實的手臂搭在車門邊。
揚手點了煙。
冷風和煙氣吹散了酒精迷混了的思緒,他淡聲地說:“右拐。”
“再右拐。”
“直走。”
“進那個小區。”
司機受他指揮,一時有些懵懵懂懂的,甚至覺得他今晚的話莫名的有些多,平時吩咐一句直接前往就行了。
這會兒跟個語音導航儀似的,生怕他走錯路一樣。
又開了一段兒,進了他說的那個小區,司機才看明白了,這是上次來過的那位陳小姐家所在的小區。
進去了,後座就沒音兒了。
司機透過後視鏡,小心看了眼。
車後,男人靠在座椅裡,領口凌亂鬆散開,沒了素來那般矜冷倨傲的模樣,有些痛苦地閉著眼,眉心輕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