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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的妻子錄下的電話應答機留言,說他們家人此時都不在,請來電者留言。塞林託照做了,接著又撥了另一位助手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約翰·濟丁便接起電話。塞林託向他解釋說目前正在調查一起刑事案件,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他。那個人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小小的擴音器中傳出那個男人緊張的聲音。“呃,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是紐約市警察局嗎?”
“沒錯。”
“好,我想應該可以。”
塞林託問:“你曾經為一個名叫埃裡克·威爾的人工作,對嗎?”
沉默了一會兒,電話那端的聲音又斷斷續續說:“威爾先生?嗯,是的。為什麼問這個?”他的聲音既尖又高,聽起來就像剛喝過十幾杯咖啡。
“你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為什麼你要問我他的事?”
“我說過了,這是刑事案件的調查需要,他很可能有重大嫌疑。”
“我的天啊……什麼刑事案?你想知道他什麼事?”
“只是幾個很普通的問題,”塞林託說,“你最近和他聯絡過嗎?”
電話那端又沒聲音了。萊姆知道,此時這個緊張不安的男人一定在思索究竟是該全盤吐露事情還是漫天扯謊。
“先生?”塞林託說。
“好的,這實在可笑極了,你居然會問我他的事。”他的語速飛快,就像一大把玻璃珠落在金屬板上,“老實告訴你,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威爾先生的訊息了。我以為他已經死了。我最後一次為他工作的時候發生了一場大火,那是在俄亥俄州。他被燒傷了,傷得很重。他從那次之後就沒有任何訊息了,我們都以為他死了。不過,在六七個星期之前,他竟然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從哪裡打的?”萊姆問。
“不知道,他沒說,我也沒問。不是每個接到電話的人都會問‘你從哪打來的?’至少一開始不會。這點我想都沒想過。你們每次都會這麼問嗎?”
萊姆再問:“他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好的、好的。他打電話來是想知道,我還有沒有跟發生火災意外的那個馬戲團的人聯絡。那是豪斯伯馬戲團,不過它在俄亥俄州,而且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豪斯伯後來就沒再經營馬戲團了,那場火災讓他垮了臺,現在馬戲團已轉手,改為其他型別的表演。我住在雷諾市,怎麼可能和那邊的人聯絡呢?所以我告訴他我沒有,而他就馬上那個了,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