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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這裡當做過夜的賓館。
臧倩有自己的交際圈,周遇的電話打過去,就聽見麻將聲,周遇把自己的事一說,臧倩回一句知道了。
也沒說去不去。周遇吸了一口氣,才壓下到嘴邊的話,換了聲調,柔聲道:
“媽媽,如果不做完手術,孔家不會把贍養費打到我的卡里的。我現在手裡沒錢,連門都出不了……”
臧倩的聲音仍然沒有起伏,閒閒地說:“你出門做什麼?有空出門閒逛,不如在家做做飯,不要心澄心墨放學回家,都是冷鍋冷灶。”
周遇被堵的沒話說了,他直接掛了電話。
做父母的,動輒用一點小權力拿捏子女,真是令人難受至極!
他迫在眉睫的事,臧倩就是能不當一回事。他的死活,還不如她的一局麻將輸贏來得重要!
還有什麼話可說?
周遇想了一圈,終於給又不見蹤影的二哥打電話。
周景電話接得很慢,似乎沒料到周遇給他打電話。
“周遇?——家裡出事了?”
如非家裡除了大事,周遇怎麼會給他打電話?周景十分有自知之明。
“家裡沒事,是我的事,我要去醫院做洗標記的手術,醫院那邊需要親人簽字才肯同意進手術房。媽媽沒時間,大哥也找不到人,我只能求助你了。”周遇說。
周景聽了嗯了一聲,似乎很苦惱,他道:“漫漫呢?她也沒空?”
周漫如何能信任,死纏爛打起來,也不知道去了是不是為了看周遇的笑話的,讓她伸手是再也不肯的。
周遇苦笑一聲,沒出聲。
周景嘖了一聲,他沉吟片刻才道:“我真是怕了你了,你說你離什麼婚,在孔家的日子難道比回家還難熬?我要是你,我寧可在孔家的大門前上吊,都不會回家的。”
彼之蜜糖,汝之砒霜,個人追求不同罷了。
周遇懇求道:“二哥,你只要過來籤個字就行了,不耽誤你幾分鐘。”
“喂,這叫什麼話?”周景大聲打斷他的話,“你是我弟弟,我難道把你丟在醫院裡?你要是從我手裡要錢,我是一個子都沒有的,但是隻是去一趟醫院,我還能拒絕?要是我拒絕你,你繼續去求媽媽?媽媽為什麼不給你明確答覆,還不是為了急一急你,等你主動把贍養費送到她的手裡?”
不愧是周家人,對臧倩的心理把握尤其得準確。
周遇不由道:“那二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