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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
不等閒乘月問,林敏就蹲到地上,自己說起來:“我去村長家問了,村裡有個赤腳醫生,他那有止血的藥,磨成糊糊就能用,但是退燒的都是治感冒的退燒藥,我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她摸摸自己的脖子,之前掛在她脖子上的項鍊沒了,項鍊是鉑金的,吊墜是顆水滴形的紅寶石,最終也只換了一些在現實裡便宜的要命的草藥和一個破破爛爛的砂鍋和底下生火的木炭。
林敏說幹就幹,她把火升起來,慢慢煎藥,然後又用在外面撿來的石頭磨止血的草藥。
閒乘月看了眼那些藥,倒是都沒錯——他小時候去採藥,哪些藥治什麼病他都知道,但僅限於最常見的那些,他沒學過醫,藥方也不會開。
外公自己親手寫的幾十本藥方後來因為沒有傳人,一直被他媽鎖在櫃子裡,說是將來找不到合適的人送,就拿去送給中醫院,如果人家願意要,不嫌棄的話。
她也沒讓閒乘月幫忙,自己去給宿硯清理傷口,上藥,重新包紮,然後等著退燒藥熬好。
林敏坐在床邊,看著坐在視窗椅子上的閒乘月,忽然問:“閒哥,今天下雨的話,我們的窗戶必須要補了吧?”
不然雨飄進來怎麼辦?
閒乘月點點頭:“雨小一點我就去找補窗的東西。”
林敏:“麻煩你了,閒哥。”
閒乘月“嗯”了一聲,看著林敏熬好藥之後給宿硯喂藥,只是宿硯的牙關緊閉,怎麼也喂不進去,林敏求救似的看著閒乘月。
閒乘月走過去,輕鬆的把宿硯的嘴給捏開,本來他是準備直接把宿硯的下頜給卸了,但一想到對方還在鬼門關,就沒有雪上加霜。
林敏慢慢的,一勺一勺的給宿硯喂進去。
喂完藥之後就只能看宿硯的命硬不硬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村長就要來收祭品,不知道祭祀的準確時間,林敏心裡有點沒底,她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但又一直想不出來。
外面的雨勢一直沒小,下得人心煩意亂。
雨勢稍小一點,閒乘月就出了門,他直接去了請他吃花生的嬸子家,嬸子一個人獨居,按她的說法,她兒子去了城裡的油坊當長工,丈夫早死,孃家在另一個村。
嬸子也很好說話,不僅燒了鍋水給閒乘月洗澡,還把家裡不用的木板鐵釘給了他。
“用釘子釘上就行。”嬸子笑呵呵地看著正在擦頭髮的閒乘月,還遞了杯熱茶過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