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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才道:“今日方姐姐和我多有打擾,聽說姐夫飯後喜吃這邊的炸毛豆,拿去雅間,說是我們的歉禮。”
世間種種,唯有得不到最讓人念念不忘,對謝沉珣來說,她便是那個不能碰的。
可她若是願意了,他的底線,又能撐多久?
……
虞翎回府後就跟謝氏提了今天的事,謝氏皺起了眉看向虞翎,她一如既然磊落,問心無愧,就連謝氏也看不出什麼奇怪,只得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雪貂是愛動性子,常四處跑動,虞翎早上離開時它在窩裡懨懨不動,等下午回到院子裡時,它仍是那派無精打采模樣,縮在窩裡不願意動。
找大夫來看,說是吃壞了東西。
仔細往下查了查,才發現它是舔了虞翎早上的藥渣,藥渣裡多出了一味毒性不大的草烏葉,和它亂吃的東西相剋了。
虞翎心疾嚴重,藥性稍微變動就可能生場大病,訊息傳到謝氏那裡時,謝氏還在愁怎麼跟方家解釋,一聽到這件事後神色驚變,匆匆趕過去。
等折騰到晚上,才算查出虞翎這小半個月裡的用藥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乾淨,不致命,但害身子。
這不是小事,敢在主子藥裡動手腳,以後還不知道能做什麼膽大的。
虞翎沒有惹過什麼人,在府裡和和善善,找不出是誰做的,當天傍晚便先搬到了謝氏那邊的廂房。
謝沉珣同往日樣很晚才回院子,小廝在他面前提了這件事,他皺了眉,去謝氏那裡瞭解情況。
月空玉鉤高高掛起,寬敞庭院掛有燈籠,枝杈樹影隨風搖曳,謝沉珣手裡提燈籠,離開時沒讓謝氏送,他劍眉星目,高大身形被夜色襯出孤傲冷峻。
“姐夫,”虞翎的聲音傳來,“你回了?”
謝沉珣腳步一頓,轉過頭,看到站在廂房角落的虞翎著身單薄裙衫,長髮束在腰後,肩披擋風披風,似乎已經等他有一會兒,他皺眉道:“深更半夜,回去休息。”
喪期從簡,謝氏屋裡丫鬟不多,虞翎也沒帶幾個,現在都睡下了,她輕蹙細眉道:“今天有件事我不敢同姑母說,只能告訴姐夫,我待會兒就回去。”
手裡的燈籠驅散夜裡的昏暗,虞翎站得直,淡淡月光襯她纖長的身形,柔和她嬌媚的面龐,她性子好,惹了雞毛蒜皮事都會驚慌來和他說,能記恨她的物件屈指可數。
謝沉珣道:“你說吧。”
虞翎手指輕提起裙角,慢慢走下石階,她每一步都走得輕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