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不分家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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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走得遠了,譚蕪才從陳娘子身後抬起頭,看了那夥人一眼。
“你認識嗎?”
沈嶠見她反常,有些好奇地問道。
譚蕪擺擺手,說得隱晦:“京城見過,是個不能得罪的。不知他怎麼會在潭州。”
那便是皇親國戚了。
沈嶠心思一轉就明白過來,再看樹下,已經不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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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府隔了幾條街的地方,鄧玄籍興致勃勃地站在一處酒館的二樓,望著人群隨著儺戲表演的隊伍,緩緩向江邊移動。
看到興處,自飲自酌了幾杯,官袍上頓時有了一股揮之不去的酒氣。
“郎君,您待會還要去府衙,今日城中各位大人都在……”
從京中跟來的隨從青葉擔憂地望著他,自家郎君平日並不貪杯,何以在這關口喝起酒來?
鄧玄籍慢悠悠地用了幾塊糕點,搖了搖頭:“潭州這個端午,也過得太熱鬧了些。我若不好好樂一番,恐怕有些人就要不高興了。”
青葉並非不知事,想起來時鄧相的交代,緘默不語。
一直等到過了上值的時刻,鄧玄籍才悠悠起身,吩咐道:“走吧,本官昨日宿醉,今早頭疼,才來遲了。”
刺史府前,馬車數量明顯較平日裡多了幾番,他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卻未看見應當是今日主角的那一輛。
鄧玄籍腳下步伐稍稍加快,面上顯出幾分急切,將手中雜物丟給青葉,這才快步入內。
周刺史今日並不在最中心,身旁還站著位四十上下的男子,別駕、長史等人都站在他身後。一到堂中,鄧玄籍就連連躬身致歉,站到最後。
刺史身旁站著一位錦袍中年人,臉上含笑,問道:“玄籍出京才幾日,就不認得京中熟人了嗎?”
說罷,靜靜地看著他,見他臉色酡紅,身上帶些酒氣,心中哂笑。
“……下官見過李侍郎。”
他眼神惺忪,顯然才將將睡醒,眼下的青黑與一身酒意,無言昭示了昨夜的荒唐。李充撇撇嘴角,心中很是滿意。
然而他面上卻更是嚴肅,語氣帶些痛心:“賢弟雖遠離長安,也不該如此放逐自我,合當勤勉為官,讓鄧相安心呀!”
李充此時為工部侍郎,在京中官位不顯。而他的父親,卻是當今吏部尚書,按資歷與能力,下一任中書令幾乎是板上釘釘。
李尚書與鄧相併不算和睦,他出身頂層世家,利益所致,與朝中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