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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来,又细心地替她擦拭了嘴角的残渍。
眼角红影动了动。司明月忍不住转头,只捕捉到浮霄的一片衣角。
他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听姬肆辛问:“他欺负你了?”
她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再摇摇头。
怎么说?他把我按在墙边亲?
我太弱了,连反抗都不能?
海龙看着她略有些肿意的红唇和泛着薄红的眼角,心底浮起了一丝躁动,那是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
但司明月不愿意再开口,他只得不再问。
半晌,她开口:“吸收月华,我想再试试。”
月华没吸收到,风寒先入体,她想她现在可能已经变成了全班的笑柄了。但她突然很想变强。
哪怕强到有一点点反抗的能力,不再被人肆意欺负,也是一种进步。
姬肆辛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她幼鹿一样的眸子,温声说:“好,但等你身体恢复。”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
“再叫一声?”他哄她。
司明月茫然,“啊?”
“像刚才那样。”
幼崽迷茫的眼神一悟,软糯乖巧地吐出两个字,“哥哥。”
姬肆辛便忍不住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眼神也清湛明亮愈盛,清清楚楚地应了一声,“嗯,我在。”
然后在幼崽不解和莫名的神色中,挟住她的肋下,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竟然向哄娃娃一样,打了个旋儿。
“走了!”他潇洒地向湛师长道了个别,听着幼崽的尖叫,一手托着着她小小巧巧的身躯,另一手拎着她的水晶鞋,走了。
床上余温尚存,只剩了一件零落皱乱的火红外套,和它的主人一起,被遗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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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月休息了五天。
事实上第二天她就退烧了,随之而来的是流鼻涕和打喷嚏,还有间歇性的咳嗽。虽然她自己认为不要紧,但在姬肆辛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又歇了四天。
姬肆辛有自己的事要忙,虽然已经推了大部分的学业和事务,但总不能随时陪在她身边。他不在的时候,司明月会有一种离了母亲的雏鸟一样,空落落地等待他回来。
她很担心自己独处时的安全问题,毕竟这里的妖族都是一个能打她一百个的水平,万一有妖兽偷偷摸摸潜进来,对她不利,自己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