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城市的倖存者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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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視而不見時都要老實。
當盛席扉第二次打結時,秋辭忍不住扭過頭來,盯著他的手。有些人不喜歡麻繩,嫌它模樣太粗糙,不如皮繩精緻。
但是麻繩在盛席扉的手裡就一點都不顯粗糙了,它們被那雙充滿力量的手握著,就像被馴服了一樣。
不像第一次只在手腕上纏了一圈,這次盛席扉很自然地選擇多繞幾圈。
他要增加難度,秋辭要想辦法自己掙脫。這是他們此時玩的這項遊戲的規則。
一共繞了五圈。這次避開秋辭手腕有淤血的部分,盛席扉目測繩子直徑大約是0.5厘米,五條繩並列著,從西裝袖口上方開始,一直排到小臂上,將西裝袖子都綁皺了。
如果他們現在還能理智思考,看到那高檔西裝起了褶就應知道此情此景已經遠超正常的交友範疇。
可是兩人都沒有。
繩的一個自由端從兩條小臂的縫隙間穿過去。
秋辭盯著他的動作,如果他用這個自由端將五條繩纏在一起,並固定住,就類似於他們常用的雙柱縛。雙柱,顧名思義,兩個柱體,手腕算雙柱,腳腕也算雙柱。如果技術好,能只靠腳腕的雙柱縛就將人吊起來。
盛席扉用繩的自由端將捆住秋辭的五條繩纏住了。繞兩圈,然後打結。這次他沒有用稱人結,而是打了死結,並且是兩個死結,看起來要堅定地要贏這場遊戲。
他做完這些,鬆了手,長長地吐了口氣,抬頭看向秋辭。
如果只是遊戲,現在他們該相互微笑了。
但是他只是無表情地盯著秋辭,像盯著正在罰球的對方隊員,隨時準備撲過去搶球。
秋辭不敢看他,怕暴露自己急促的呼吸,他已經沒法控制自己胸膛的起伏。還好是冬天,還好穿得多。
“很簡單。”他說,很小聲,但依然能聽出嗓音啞。
終究是外行,看起來是縛住了,實際第一步將兩條手臂纏在一起時就做錯了。繩子並沒有在手臂上固定住。
秋辭將雙臂垂下來,貼著身體緩慢地蹭,蹭了幾下,繩子滑脫到更細的手腕處。盛席扉驚訝他的骨骼竟有那麼軟,五指收攏,兩手就像高水平的扒手從手銬中脫困那樣從繩索中逃出來。
這時秋辭才笑起來,拎起亂成一團的繩,對盛席扉說:“你沒有固定住,所以打多少個死結都沒用。”
盛席扉看他一眼,低頭對著繩子陷入思索。
但秋辭已經準備將繩子收起來了,今天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