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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打歪了。
【嘎!】
我氣瘋了,竄起來就抓強子的頭髮,狠命拿嘴去叨叨他的頭頂百會穴。
媽的,欺負到我姐們兒頭上了,你敢打她,我就點你的死穴!
我叨叨叨!
我叨叨叨!
強子從沒見過我這麼發瘋過。
從被打中回過神來的老闆娘也沒見過。
強子被叨出了火氣,大手合攏,狠狠地把我從頭上拽下來。
生生拔了不少本就為數不多的頭髮,疼得他一臉扭曲,破口大罵。
【你個倒黴催的養這麼個狗東西天天噁心我,給你摔死得了!】
話沒說完他就把我舉起來作勢要往地上摔。
我被他狠狠抓住,翅根處的骨頭咔咔作響,快要斷了。
他是要玩真的!!!!!
老闆娘視我為親人,見到這等情景哪裡還能忍,抄起拖把棍子就朝強子胳膊上打。
他一吃疼,手下意識地就鬆開了。
我【嘎!】一聲尖叫掉到地上,撒開爪子就往老闆娘的方向跑。
蹣跚的步伐,走出了亡命奔逃的架勢。
不是我忘了飛,翅膀約莫是斷了。
嗚嗚嗚┭┮﹏┭┮
強子見徹底撕破了臉,一時討不了好,錢已到手,繞開輪椅就跑出去了。
老闆娘心疼地把我抱在懷裡,淚珠子像斷了線。
我記得她只哭過三次——
一次是十年前的車禍,送別父母的時候。
一次是胎死腹中,她從病床上清醒的時候。
第三次,就是現在。
【回家,回家!】
我啞著嗓子催促。
【嗯,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
我這才知道,老闆娘一直都清楚,只是自欺欺人,不願意面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