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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躲閃的幾人被撞得人仰馬翻,罵罵咧咧。
【我tm,這狗東西居然偷東西!】
【我說怎麼今天吃飯都沒看見他呢,往日裡打菜最積極的就是他!】
【敢情是揹著咱們來大掃蕩了!得虧我沒現金,錢都放微信錢包裡頭了。】
【哥幾個快數數,丟了多少錢,贓物還在呢……】
老李把臉盆又塞進床底下,這才顧得上自己的事。
他的現金習慣性用橡筋捆起來,所以贓物裡頭,單獨捆紮好的那一團大大小小的票子就是他的。
其他幾人見了,都撲上去拿剩下的錢。
也許是貪心作祟,說自己的錢都在微信錢包裡的那個也上去抽了幾張大票子。
幾人一言不合,立即從盟友轉變成敵人,從一個推搡開始,大打出手,開啟群架模式。
老李趕緊端上臉盆躲出去,省得受戰火波及,他這老胳膊老腿,可經不住幾個年輕力氣沒地兒使的男人打……
好半天,才聽不到打鬥的動靜,門外被扔了好些亂七八糟的褥子枕頭之類的東西。
【打輸了的估計要換宿舍了。】
老李自顧自嘀咕。
我則就著他的手,一點一點地吃飯糰,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當天,上鋪那傢伙沒回來,後來的一個多星期,工地上都見不到這人。
工頭也沒有給什麼交代,宿舍這邊那麼多監控,他不可能不知道內情,壓根不想管罷了。
畢竟,這個小舅子,不那麼名正言順,小舅子的親二姐,是他養在外頭的三兒。
烏鴉的存在,一直都被老李捂得很嚴實。
等我翅膀完完全全養好能飛了,同宿舍的幾人都沒察覺屋裡多了個喘氣的。
這天,我悄悄溜出宿舍,在工地上四處溜達。
好巧不巧的,就碰上工頭叼著煙,搬了一張竹搖椅在太陽底下,春天的太陽沒那麼毒,正好曬曬身上的溼氣。
他頭頂上方,就是塔吊,360度轉著運送大型鋼材。
工頭手邊的凳子上放了好些核桃花生糖果,配著一杯散發嫋嫋茶香的濃茶,饞得我喲,小腳丫子在原地直蹦躂。
老李卸完最後一袋水泥,剛直起腰喘氣的功夫,就和站在挖掘機上頭的我對上了視線。
他眼神一瞬間出現慌亂,想大聲叫我,又怕暴露了我的存在,整個人糾結得不要不要的。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