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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嗚咽,一張嘴吃了一嘴泥,身體痛得痙攣,發抖。
之前在車上我居然能忍住不出聲,是怎麼辦到的?!
我真是個狗熊,啊呸,英雄嗚嗚┭┮﹏┭┮
【哎喲,你可受罪了……】
老頭大手寬厚粗糙,掌心裡全是厚重的一層疊一層的老繭子,劃過我皮毛的時候,居然沒有掛住。
【碰上我了,就是有緣,幸好我會點兒土郎中的把式,找找工具就給你把那東西取出來,以後,你就跟我走吧。】
【旺!】
我眨眨被淚水糊得一片模糊的眼睛,扭頭盯著他。
馬教練當初也說過,只要駕校還在,他就一直養著我。
可惜,駕校關門快兩個月,他都沒來看過我。
我腦子裡轉了幾十個念頭,最後垂下頭不吭聲。
老頭也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見,他把木棍夾在腋下,一手抄頭,一手抄屁股,一點不費力地把我抱起來。
我心中忐忑,但仍然想最後相信一次。
就算是仍要被扒皮,我也認了。
半小時後,老頭把我放在了一堆碼得整整齊齊的紙箱子上。
【旺?】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四周一片漆黑,眼睛眨了好幾次,才勉強辨認出,在橋底下。
頭頂上方的車輛仍是呼嘯而過,大晚上的沒交警,也沒人,此時不風馳電掣還待何時?!
不遠處的河水泛著波光,映出天上朦朦朧朧在雲層後藏了大半張臉的月亮。
【小東西,委屈你了,老頭我啊,沒有家了……】
【嗚~】
我輕聲附和,不是扒皮就好,我賭對了。
老頭從一箇舊行李箱裡翻出半瓶碘酒,這是他上次被電動車蹭倒,對方見他受了皮外傷特意買的。
那也是個被客人催急了的外賣小哥,小夥子只顧著給電話對面解釋,轉彎時沒注意就把他撞倒了,小夥當時臉都嚇白了,幸好只是磕破了點皮。
半瓶都沒用上,傷口就好得差不多了。
碘酒,和一把小刀,就是手術的全部用具了。
【旺!】
我縮了縮脖子,任命地擺成個大字,趴好。
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那就來吧,姿勢已經擺好了……
老頭拿出打火機,把蠟燭點燃,仔仔細細地把小刀在火上來回燒。
沒有麻藥,小刀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