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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巴著星星眼,恨不得撲上去把那張小胖臉狠狠親上一口,現場版也太好聽了吧!!!
王鑫覆盤了一下剛才覺得處理的不太好的地方,擺好姿勢,又拉了一遍。
隔壁老爺子腳尖落下又抬起。
【誒,這才對嘛!哪能只拉一遍呢,都沒聽過癮!】
雞飛狗跳的一天就這麼結束了。
小胖子自理能力早就被外婆培養出來,早早洗了上床睡覺。
倒是遠在保定的李盼弟遇到點兒麻煩事——
晚間生意最火爆的時候,她的擺攤車被城管扣下了,連帶著爐子裡還在烘烤的火燒和一盆子切片驢肉、燜子。
城管不講武德,沒有人通風報信,三輛車同時包抄,一逮一個準。
任李盼弟好說歹說都沒屁用,城管鼻孔朝天,從皮卡車上呼啦啦下來七個人,呼呼嗨嗨就把笨重的擺攤車抬到了貨車車廂裡。
路邊還有沒買到驢肉火燒的熟客,有點傻眼地看著老闆娘跟一群藍衣服激烈拉扯。
有人喃喃,【年關一近,各部門都出來撈業績了啊……】
【可不嘛,平時都是隔老遠按幾下喇叭驅趕,攤販們一鬨而散跑遠了就算,今兒個做得絕,直接沒收工具了……】
藍衣服把煤氣罐罐拔了管子,塞到李盼弟手裡,裡頭還剩了大半,藍衣服曉得利害關係,這玩意兒危險,還是還給小老闆自己扛回去。
【三天後你去城南辦事處二樓201辦公室,交了罰款再領車。】
李盼弟能說啥,民不與官鬥,只能認了。
三天就三天。
她住的仍是三年前租下的一個老小區車庫改建的一居室,低矮逼仄,進門左手邊就是個一平米的洗手間,在牆上開了一扇一尺寬的小視窗通風換氣。
往裡走,牆角放了冰櫃,貨架,有三米多的空地,原本應該停放她那擺攤車的。
最裡面靠牆位置一張一米二的鐵架子床,坐上去吱吱呀呀響,這是房東大娘提供的,說是她孫子從小睡到大,現在一米八睡不下了,床質量好著呢,還能用。
確實還能用,除了半夜翻身的時候有點吵,鐵鏽味兒有點大,沒毛病……
最近雨雪多,室內牆皮上又爬起來了不少黑灰色的黴斑。
正好這三天不能出攤,她捲起袖子自己鏟牆皮。
【嚯喲,小李啊,今天沒出攤?!】
說話的是同一個小區的老光棍,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