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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全都被水衝下去了。
滑不留手的怪魚伸出觸手把槍口堵死了,如果強行開槍,大機率會炸膛。
【咔咔咔——】
母羊猛然站起身,車身正在急轉彎,被它一動,所有人都跟著晃了晃,車裡面所有的東西都往右滑。
母羊淡定向左踏出一腳,用力下壓,車身定住一秒,立刻恢復原位……
【咩——】
媽,你老實點,別亂動昂,車翻了找誰哭去?!
不提這頭的兵荒馬亂。
內閣安全屋也被水淹了,怪魚揮舞著鉗子把堵在出口的喪屍們夾得驚惶失措。
鉗子不大,也不疼,但是會短時間令喪屍肢體更加僵硬,沒有行動能力。
新田君瞅準了時機,帶著悶不吭聲的保鏢和他背上不省人事的小池花花子,趁亂逃了。
三井白阿也被怪魚圍攻,咬了一身傷口,不見半滴血流出來。
他瞪著死白死白的眼珠子,仰面倒在水裡,嘴裡發出嗬嗬嗬嗬的古怪動靜,顯然是氣急了。
此處地勢低窪,得爬到高處去。
說來也怪,不知道新田君身上有什麼東西,那些怪魚居然繞過了他們,直接衝後面追擊過來的喪屍而去。
新田君也發現了,只是到處都是海水,他來不及細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他們爬上一棟樓,把小池花花子安置在乾爽的桌面上,他才想起,掏出脖子底下掛著的那枚鮫珠——
這是他的媽媽親手給他掛上的。
聽說,是外婆早年間下海,在深海區救了一個鮫人,對方所贈,可以遇難成祥。
也不知真假,只因是媽媽千叮萬囑過不能取下來,他就一直戴著,從不曾示於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