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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吧。】
倆人說著話,視線幾次移開又悄悄落回白狗身上,見狗還是那副恨不能把自己縮起來假裝不存在的樣子,鴨舌帽男人還是放棄了。
他最後選了一條健康的黑狗,只因他和陳總抱怨今年的生意不好做,那條黑狗立即大聲地【旺旺旺旺旺!】
聲音異常響亮,尾巴也搖得特別歡快。
他覺得非常吉利,簡直心花怒放,歡喜地把黑狗頭抱在懷裡揉搓。
【就它了!哈哈哈!】
陳總當然沒意見,雙方簽了字,鴨舌帽男人承諾會好好養著黑狗,不遺棄不虐待。
算是君子契約。
畢竟,良心這東西,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黑狗的眼睛溼漉漉地,伸出大舌頭舔了新主人的掌心,大腦袋在男人的褲腿上來回蹭,記住了他身上的氣味,唔,是淡淡的菸草氣,有點嗆鼻子……
一人一狗,在同類或羨慕或麻木的眼神中離開。
【大白!大白!】
直到被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某隻王·白土狗·lucky·德發才愕然抬頭。
【叫你呢大白!你是不是還想回殯儀館去啊,那可不成,我聽小張說那邊路被大貨車壓得塌了一大塊,得修路呢……】
那人見大白不搭理他,也覺得無趣,摸了摸湊上來求摸摸求抱抱的小狗,搖搖頭起身去忙別的了。
一顆心要分成無數瓣兒,要是總也得不到回應,自然也是會心累的。
日子一晃,從五月到了九月。
救助站來了一個做了全副武裝防曬,看不清臉的女人,牽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在鐵欄杆外面來回跑了幾圈,小小的手指著角落。
【媽媽,我要它!】
【旺?】
我睡得正香,突然被拽了一把脖套上的繩子。
我迷濛著眼睛,兩眼無神地對上老陳。
【大白,這地方要拆遷,救助站月底就得關了,你就跟他們走吧,你還這麼小,渾渾噩噩過一輩子有什麼意思呢?!】
小男孩眼巴巴地盯著高大的老陳,跳著腳地要從欄杆縫隙往裡伸手。
他的媽媽卻拿出手機,翻到朋友圈的某個影片,跟老陳確認,手還指指點點地在白狗身上比劃。
老陳一邊看影片,一邊點頭。
【是是是,我就是把他從殯儀館帶回來的,你說的日子也對得上,就是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