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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每次打完,只覺得神清氣爽,就和我娘子每天打一遍。”
“那書在哪?”一個門外漢光憑圖畫,就能練成這樣,此書一定不簡單。無月痕有些急迫,問出口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緊接著又問道:“那你為何先前不說?”
“我這不是害怕麼。”大漢有些窘迫的說道,按著無月痕不解的樣子,“我練了也就力氣大了點,反應快了些,可這一點小雜耍,在幾位面前不就是用錘子搬斧子麼?我哪有那個膽啊。”
“可您原先……”無月痕還是有些不理解,最先見到的硬漢分明不是這樣的,這怎麼突然就……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林夕瑤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被他突兀的小聲弄得煩悶不堪。
“哎呦,真是笑得我肚子疼,哈哈……”謝清歌誇張的抹了抹眼角,“哎,還不明白呢?”過了這會兒時間,無月痕已想通了,“謝郎想說的是,他一開始是不知者無畏,所以才敢那樣?”
“對,他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也就是打劫過幾個人,不知道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他不怕啊,他見識了,你們的本事,他可不就怕了麼。”謝清歌一副理所當然,不容置疑的樣子。
“不對,要是他真是你說的那樣是個慫包,他又怎麼會以命換尊呢?”林夕瑤還是不肯相信眼前這個‘有情有義’的人是個貪生怕死的。
“那是他斷定你不會殺他,才敢那麼說的。”謝清歌不知道從哪揪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閉上眼挑眉,慢悠悠地說道。林夕瑤還欲狡辯,倒不是他傻,只是想問問他所說的對妻子的感情又有幾分真假。
“好了,這個事情已經清楚了。”無月痕打斷了他的思緒,‘我想那麼多別人幹嘛,只要師兄是真的不就好了。’林夕瑤不在沉湎在悲傷裡,看著無月痕傻傻的笑了起來。
“天色已經不早了,吃完飯就回自己房間吧,店家,還勞煩您做頓餐罷。”無月痕收起了對他的敬佩,對於這樣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真沒什麼好敬佩的。
“好嘞,您幾個先坐,我這就給你們準備去。”那鼠目一聚,笑顏一展,倒也符合他的氣質,人亦可貌相咦。
“哎,等等,你信得過他,我可信不過。”謝清歌揮手一擋,不讓那小二出去。
“這位爺,我家掌櫃的還隔著躺著,你就算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再在您三位面前造次啊。”那小二臉上的笑容都堆出褶子了,腰都彎的不能再完了。
“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