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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在他身上,猶如投下圈圈光暈;世間一切美好的詞彙都能加諸於此刻靜謐的草地,溫暖的微風,和樹蔭下安詳熟睡的身影。
顧遠知道其實自己才是佔據上風的那一個,只要伸手就能輕易扼斷那雪白脆弱的脖頸。
但那一刻他卻突然意識到,其實一切都沒有變。
從他拿出那隻深藍色天鵝絨的戒指盒開始,從他說請你成為我生命中的伴侶開始,不論世事如何變遷,地位如何變化,他們之間的姿勢就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方謹始終坐著,而他始終跪著,雙手捧著一顆無數次從泥土中撿回來的鮮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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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顧遠折騰得格外狠。他把方謹翻過來壓在床上,從背後深深進入,手勁大到在側腰間留下了數個淤青的指痕;方謹在斷斷續續的呻吟中竭力掙扎回頭,似乎想看看他,眼底滿是一觸即碎的淚水。
那眼淚讓顧遠心浮氣躁,明明身體很爽快,心裡卻有股窒息般的悶痛。
幾分鐘後他終於抽身下床,一把開啟衣櫃抽屜,從裡面隨手抽了條黑色領帶。就在關上抽屜的那瞬間他眼角餘光突然撇見了什麼,仔細一看,原來成排的領帶盒中有一隻墊著深藍色絨面,上面赫然是一枚穿在銀鏈上的戒指。
——是他當年拿出的求婚對戒。
顧遠愣了愣,剎那間掠過的念頭是原來你把它放在這裡了,緊接著難以形容的酸澀便從口腔中瀰漫上來。
他順手拿起戒指回到床上,什麼都不說,不顧方謹的反抗直接壓住他,把他的眼睛用領帶矇住——恰好是鬆鬆的不會傷到眼睛,卻又能確保一點光都透不進去的程度。然後他強行拉開方謹內側一片青紫的大腿,再次把自己硬到發疼的慾望插了進去,瞬間舒服地長長吁了口氣。
然而緊接著方謹跟瘋了一樣,拼命伸手扒拉領帶:“顧遠!顧遠,不要!”
他恐懼起來的時候內部極度絞緊,顧遠正亢奮得不行,聞言想都沒想就把他手扳開壓住。誰料方謹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把掙脫桎梏,又去扯眼睛上的領帶。
混亂間顧遠幾次壓制不成,火氣轟地衝上頭頂,一邊抓住方謹清瘦的手腕一邊抄起自己的皮帶,三下五除二把他兩手都綁在了床頭上,厲聲道:“你給我安分點!”
那聲音一出,方謹似乎安靜了片刻,但隨即顧遠把他按在床單上又從背後插進去的時候,他突然抑制不住發出慘叫:“——不!顧遠,顧遠我求求你!讓我看看你!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