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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下可曾對誰有過青眼?還不是都遠遠打發了去。殿下英明神武,豈會識破不了那賤/婢的真面目。”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真讓那賤/人得勢,只怕擋了本宮和主君的路,這樣的禍害,還是得早早地除了才好。”
忽然有人來稟:“公主,有客來了。”
卿瑤臉上一暗,片刻後便換上了笑意,她揮手讓翠墨退下,迎上來人。伸手,勾著那人的衣帶往內寢帶。
不多時,便與那人抱在一處嘴唇相接,親著親著便滾上了床榻。
翠墨退出去,關上門。
須臾,男人的粗/喘夾雜著女人的呻/吟傳來,床板吱呀響得劇烈,聽得翠墨面紅耳赤。
雲雨過後,光著身子的卿瑤靠在男人懷裡,把一物放進對方掌心,輕笑:
“日子都給你算好了,就在三月三,及笄禮那日。到時你只消賣力些,必能使她身懷有孕,事成之後,任她是何方妖孽,也翻不了天去。”
饜足之後的晉侯自是心情極好,聽到這話微微挑眉,真是最毒婦人心,本以為不過是壞她身子,誰曾想竟是算計到這一層。
堂堂公主清白沒了,還懷上他的種,屆時可不就任他拿捏,就連正妻之位也是他想給再給,便是打發了去做個暖床的小妾,都沒人敢說什麼。
無論如何都是他得利,他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手在光/裸的面板上滑動,男人啞聲:“還要如何賣力,本侯方才差點死在你身上了。”
卿瑤媚笑著勾住他的脖頸。
……
東宮,書房
一蒼老喑啞的聲音哭求道:
“求殿下開恩,求殿下開恩,老臣只得這麼一個兒子啊,他就是老臣的命根子……”
成蒼搖頭:“蔣大人,還請回吧,這件事,殿下……無能為力。”
戶部尚書重重叩頭,哭喊道:“殿下,犬子雖不才,也是對您一片忠心啊!他在做殿下的伴讀時,便於殿下遇刺之時挺身而出,每逢陰天肩膀還會作痛……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殿下便開開恩吧!”
成蒼哪裡料到一國重臣,也能這樣無賴,都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他兒子蔣文昌犯下滔天大罪,萬死難辭其咎,其父卻在東宮苦苦哀求,這與撒潑耍賴有何區別。
“嘩啦”,一堆摺子劈頭蓋臉砸到頭上,戶部尚書的聲音驟然止住。
一道冷斥緊跟著傳來:“他蔣文昌在你的兒子、蔣家嫡子之前,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