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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的9月,熱足了兩個月的暑氣終於不情願的褪去,秋天很溫柔地覆蓋了天空。這時候的風非但沒有蕭蕭之意,甚至還暖暖的,懶洋洋地撥弄著微微發黃的銀杏樹葉。
陳康在紅星軋鋼廠三食堂的後廚當間站著,兩旁全是抱著膀子等著看好戲的廚子們,陽光從換氣扇照射進來,灰塵中混雜著舊時代的斑駁味道。
在他的對面坐著一人,斜肩歪腿,吊兒郎當;這人長著副吊眼稍子,面黃唇薄,一副刻薄的面相。
說話的聲音也是飄的,就是那種特蔑視,特瞧不起人的味:“陳康是吧?這名不好記,我看你肥粗老胖的,以後就叫胖子吧。”
陳康,現在是胖子了,也不答話。眼神中一片混沌,恍恍惚惚地像做了一場夢。
說話那人手裡端著個搪瓷杯子,吸溜了一口泡的高沫,稜著個眼說:“我叫何雨柱,三食堂這一畝三分地歸我管,我不管你是誰塞進來的,想在我手底下學本事,就得知道規矩。”
說完,扭頭喊了一聲:“馬華!”
馬華一聽,麻溜的用大勺從旁邊的鍋裡舀起一大勺水來,走到胖子前頭,照著他天靈蓋就倒了下來。
一瓢拔涼拔涼的冷水順著頭髮,流過眼睛、鼻子、嘴巴、最後流進後脖領子,也讓胖子一個激靈。
圍觀的廚子們鬨堂大笑,緊接著第二個傢伙就到了跟前,一臉玩味:“胖賊哎,賞你的。”把一盆掰下來的爛菜葉子整盆扣在了胖子的腦袋上。
廚房裡的笑聲更大了,第三個傢伙不甘人後,抄一小碗受了潮的麵粉:“三年學藝兩年效力,賞你的。”說完了整碗麵直接扣在了腦袋瓜子上。
麵粉撲簌簌沾的是滿頭滿臉、還有衣服褲子上到處都是……
這時候一個圓臉圓胳膊圓身子,長的像個木偶似的大嬸走了過來,寵溺地一把揪住了胖子的耳朵:“看著孩子胖乎的,多好!以後聽話,行了快出去抖摟抖摟。”
胖子快步出了食堂,來到看不見人的地方,眼神慢慢變得清澈起來。抬頭看著純淨的像一整塊鏡子倒扣下來的藍天,打量著周遭的環境,還是有種極其不真實的感覺。
不知不覺,已經穿行過來好幾天了,但一切也還是那麼陌生。
兩個世界,兩種靈魂像是在相互撕扯。直到時方才當頭一瓢涼水澆下來,才算是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
在穿行之前,陳康拉幾個哥們一起,從事一種全新的職業:整理師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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