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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抹笑變成手機相簿裡的幾張照片時，路延才反應過來赫爾剛才對自己笑了。
以前赫爾雖然也對自己笑過，但除了第一次見面，咬自己之前的冷笑以外，大部分時候赫爾都只是禮貌性的微笑。
路延這個從小到大參加過不少豪門宴會，長大後又在娛樂圈裡待了這麼多年的人，當然看得出來。
只有現在，赫爾的笑容雖然依舊幅度不是很大，但路延就是感覺真實多了。
雖然有些遺憾自己拍的是照片而不是錄的影片，但留了照片總比什麼都沒有強。鬼使神差的，路延趁赫爾一個沒注意，選出了其中的一張最好看的，設為了桌布。
“你在幹什麼？”赫爾走了過來，不明白這個人類怎麼又莫名其妙的笑了。
“沒什麼。”路延急忙隨便點開了一個軟體，假裝在忙其他的事情，以便讓赫爾看到自己的桌布。
“嗯？”
“好吧，我在拍照，你剛剛的樣子很好看，我就拍下來了。”知道自己沒能掩飾成功，但赫爾好像心情還不錯，路延就乾脆實話實說了。
“哦。”雖然以前並不喜歡自己的模樣被人類記錄下來，但現在已經不是魔法世界了。赫爾知道普通人類都喜歡用特殊的方法紀念美好或者難忘的瞬間，以前是圖畫，現在是照片，於是便沒說什麼。
沒想到赫爾居然沒說什麼，原本以為對方會讓自己刪掉，所以準備好在刪之前偷偷傳雲盤的路延頓時興奮了。
“那個，要不我再給你拍幾張？以後洗出來還可以當紀念。”
接下來的時間裡，路延趁赫爾心情不錯一連又給對方拍了好多張照片，順便又照了幾張兩個人的合照。
等到最後兩人要離開，甚至還得寸進尺得讓赫爾給自己也拍了兩張。
晚上，路延坐在酒店房間裡，他瞥了一眼已經變成蝙蝠的赫爾，見對方貌似又進入了之前的睡覺狀態，於是悄悄地點開了白天拍的照片。
最開始的幾張是赫爾給自己拍的，路延快速得劃過，看向自己與赫爾的合照。
雖然這裡是國外，而且人少又偏僻，路延與人出門時，不需要讓人家跟自己一起戴口罩，穿得低調。
但為了不在大街上太張揚，路延只簡單穿了一件白襯衫來搭黑褲子，而赫爾身上穿的雖然依舊是路延準備的定製款，但並不是昨天的那套精緻禮服了，而是另外一套稍微簡約點的白襯衫加黑褲子。
由於路延的小心思，兩人的襯衫加褲子雖然款式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