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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一起玩了這麼多年,爸媽都認識,我總不能隨便翻臉,後來他過分我才跟他打起來的。”
在場其他幾個人都沒見過喻柏,也插不上話,就在這兒聽著。
傅從夜忽然道:“就那個喻柏?”
付鍇臨著傅從夜坐,莫名就覺得傅從夜這邊氣壓陡然低下來,他搓了搓胳膊。
阮之南無知無覺,看了他一眼:“對啊,就他!是不是長得就很欠。哎我發現人就是這樣,沒鬧翻的時候天天跟別人吹他,現在我感覺看他哪兒都不順眼。”
徐竟甜也莫名感覺到這倆人雖然在討論同一件事兒,但明顯氣場不太一樣。
阮之南是已經不太放在心上的隨口罵罵,而傅從夜那頭已經感覺隨時要撕開時空裂縫砍死當時那個勾肩搭背的喻柏。
傅從夜不說話,他默默坐著在那兒往灶里加柴,阮之南又跟他們說起了,總感覺學校裡絕大多數的人都是為了談戀愛而談戀愛。六個單身狗裡,五個都深表認同,也不知道是真情實意還是看不慣別人幸福,說那些情侶就是為了顯擺自己有個男朋友女朋友而談,說沒人想在朋友圈看兩個穿著校服長得不咋地的傢伙的親嘴自拍。
吐槽起來,認同深切,酸味瀰漫。
說到一半,看著遠處那一對兒笑鬧起來,臉上開心也不是假的,魯淡又幽幽嘆了口氣:“別吐槽了,要是有個女孩追我,我剛剛說的話都不作數,立馬扇著自己的臉跟人家在一起。”
一會兒老師催著讓花生玉米下鍋,巨大的鍋蓋開啟,冒出一大團水霧來,他們慌手忙腳的把洗乾淨的玉米花生扔進滾水的鍋裡,徐竟甜一手拿鍋蓋一手拿大勺,一邊攪一邊用鍋蓋當盾牌阻擋濺出的熱水。
阮之南搓著手:“哇我要跟我爸說我會做飯了!”
魯淡:“這也算做飯?你瞧不起我家族行業。真的,阮老闆,你都一個人住了,還是學學做飯,搞點給自己飯菜吃也挺好的。”
阮之南:“我不。我靠著另一位家常菜大廚呢,想吃什麼跟他點就行了。如果實在他不願意投食,我就抱著碗坐在他家門口唱小白菜。”
家常菜大廚傅星星掃了她一眼:“現在就唱。”
他倆瞪眼的時候,徐竟甜和許歆雙再次交換了一個當場磕CP吃糖的姨母笑表情。
玉米花生煮好的時候,太陽都有些西斜,他們一邊閒聊一邊劈的柴火堆了好幾筐,老師拿了幾個洗菜盆過來,讓他們把煮好的玉米花生都撈出來。
徐竟甜去熄滅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