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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著他的頭:“彆著急,慢慢想,之前你不是把姐姐的名字給記起來了嗎?小殷乖,你一定行的。”
說罷她才望向我:“小殷的智商還停留在他八歲的時候,只是關於小祠堂口的記憶卻全都消失了,不過他竟然還能夠記得我是誰,我想他應該也能夠記得你是誰。”
我比殷無語大四歲,當年他最喜歡跟在我的屁股後面,常常我說什麼他都會照做,是和我很親切的小跟班。只是我沒想到如今他居然變成了這樣。
“你是怎麼找到他的?”我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因為小祠堂口的人除了我知道的那幾個之外,其他的人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包括我的父母,他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當年的小祠堂口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堆瓦礫,廢墟,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地震,但並沒有地震。按說事情發生得那麼突然,不可能有人能夠逃得出來,偏偏當時我們幾個人還真就逃出來了,但這些人裡面並沒有殷無語,我以為他和其他人一樣已經遭遇了意外。
“我是無意中夢到他在這兒的。”徐秋妍說。
我瞪大了眼睛,但我相信她沒有說謊,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這樣的情形我不是沒有親歷過,我與徐秋妍的劫後第一次相見不就是在夢裡嗎?而且是那樣的真實。
我在想,那個夢到底誰是主導,是她,還是我?
或許是她吧,不然我怎麼會夢不到殷無語,他可是我的小跟班,跟我很親近的。
此刻看到殷無語這樣子我也有些辛酸,對於之前徐秋妍給他的那個擁抱我也就釋懷了,如今的他不就仍舊是十年前那個八歲的孩子嗎?和一個孩子我較什麼真。
殷無語還在那兒盯著我看,還不停的吮吸著他的手指。
這是他的招牌動作,當年的他有兩個特點,一是特別喜歡吮吸手指,再就是鼻子那兒總是掛著一條鼻涕龍。
我衝著他微笑。
他那眼神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老大,小,小白哥!”
徐秋妍的臉上也流露出了異樣的神采,果真讓她說對了,這小子把我給記起來了。
我走上前去也摸了摸他的頭:“想起小白哥來了?”
他一個勁地點頭:“小白哥,你答應給我買泡泡的。”
我的腦子裡閃過了一個畫面,我在吹著泡泡,他一臉笑容地追逐著,那個時候就這麼簡單的玩意兒就能夠讓我們開心一個下午。
突然我覺得自己的喉嚨裡有一點梗,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