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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他在車上再好好眯一覺。
來的時候我們是四個人,回去的時候則是三人一貓。
但增和我說過,二哈與我簽訂了血契,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因為它的生死就握在我的手中,我甚至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夠讓它神形俱滅。
不過我的心裡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情,那就是但增說的我和它之間所謂的緣分與因果。
它是安倍晴明的弒神。
它存在了差不多上千年。
而且它一直都被供奉在島國的鬼社。
與我能夠有什麼淵源?難不成我也像很多牛逼的人那樣擁有著很牛的前世?就算是這樣我前世也不至於是安倍晴明吧?
我望向了紫衣:“紫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紫衣看向我:“如果你想問你和二哈之間的因果,那就免開尊口。”
我翻了個白眼,之前我以為是因為但增在她不好說,可是現在看來還真像但增說的那樣,不可說。
我看向了副駕駛位上的二哈,二哈乾脆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著了。
看來它也不會告訴我。
回到住處,何麗他們竟然都沒睡。
“你們總算是回來了。”何麗鬆了口氣,她並沒有問但增為什麼沒跟我們一塊回來,應該是知道但增已經離開了,甚至很有可能送但增去林城的車也是她安排的。
“我喜歡這隻貓。”埋頭打遊戲的殷無語看到白貓的時候眼睛一亮。
他收起了手機,一把將二哈抓到了手中,用力揉著二哈的頭。
二哈似乎有些憤怒,殷無語見它這樣子:“你若再這樣瞪著我,信不信我把你的毛一把火全都燒了!”
二哈一下子便萎了,沒了脾氣。
李林站在那兒,沒有說話,只是我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李林,你怎麼了,有心事?”我問他。
李林點點頭:“我接到她的電話,她說想見我一面。我,我有些害怕。”
我皺眉:“她?你該不會是說攀巴濃藍吧?”
李林苦笑:“沒錯,就是她,我聽得出來就是她的聲音。只是很冰冷,沒有一點感情,她明明已經死了,可是……”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我說道:“我們也就這兩天便會回林城,回去再說吧。”
我之所以聽了他說的事情能夠如此平靜是因為我早就知道了攀巴龍德可能就在黔州,他們想要對付這個殺害攀巴濃藍的兇手是再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