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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就好像十年那樣漫長。她已經“失去”了妹妹,她不想再失去師兄。
鈴聲響起,南星看著來電人,吸了一口氣,才接聽。
“喂,南星小姐?怪了呀,我們老大竟然不批,他讓我找個理由搪塞你,不要說是他阻攔的。他還問我你現在在哪,我說我不知道,他讓我問問你,但同樣不要說是他要問的。”
南星的心瞬間冷至冰點,所有的猜疑,都變成了真的。
她握著手機,強打精神,說:“他如果再問你,你就跟他說,我受傷了,重傷,暫時不見人。”
她結束通話電話,久久沉默,又陷入了痛苦之中。邱辭伸手將她抱進懷裡,說:“不要難過,南星。”
“我寧可……他像阿月那樣,徹底跟南家撇開關係,也不想聽見他是當年毀了南家的主謀之一。”
南星喑啞著嗓子說,“我寧願,師兄死在了當年。”
可現在師兄卻可能和葛洪有勾結,甚至是吞服了用南家人的血製成的丹藥而獲得了長生。
她恨到了極致,恨得幾乎吐出來。
邱辭感同身受,心中同樣悲切。同樣長生,一個是要跟她撇清關係的妹妹,一個是毀了南家的兇手,南星的心裡有多難受,他知道。他緊緊摟著南星,卻無力阻止這些發生。
陶老闆打掃乾淨進來,只有邱辭在院子裡。他問:“南星呢?”
“在房間裡,睡著了。”
在他懷裡始終沒有哭泣的南星久久不動,等他低頭看她,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他剛抱了她進房出來,陶老闆就來了。
陶老闆這才當面嘆了一口氣,坐下說道:“找了那麼久的兇手,卻另有其人,這意味著南家的死陣還是無法解開,也不知道要找多久,南星受到的打擊一定很大吧。”
邱辭“嗯”了一聲,又說:“還有另一件事,南星當年的師兄,馮源的頂頭上司長空,或許也有可能是真兇之一。”
陶老闆吃了一驚,吃驚過後,又覺痛苦:“南星啊……”
她的心該有多疼。
陶老闆的雙眼禁不住泛了紅,他這半生都沒怎麼流過淚,但每次想到南星的事,總是分外難受。他低聲說:“南星每次難受,總是用睡覺來解決,因為沒有人懂她的痛苦,她也早就習慣不跟人說她的痛苦。上次南月的事是如此,這次長空的事也是……”
邱辭默然片刻,把韓加姥爺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南星的身份已經暴丨露,她將自己沒死的訊息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