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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所有的邏輯，一切的經驗，都成了讓人窒息的亂麻。
單手捂面，劉囂努力控制住近乎崩潰的心境。
但首先，必須讓自己接受眼前這個現實。
這些顯現出來的虛影，這些曾經在此的各族生靈，在領悟原點法則，就在月心深處。
讓劉囂道心瀕臨崩潰的，不止這一點，他曾在那片意識的虛無之地中，見識過法則凝聚的光帶，可當時，只有一條，而且僅僅是完整光帶的一小部分。
而現在，卻是整整八條，從光帶的延伸來看，很可能是一個完整的環，彷彿一條用聖光鑄就的鎖鏈，將整個空間死死束縛住。
也就是說，這裡很可能有八種原點法則，完完整整的。
而自己目前掌握的，卻只是其中一條中的十四個字元。
狠狠地按壓著有些鼓脹的前額，之前的那些遭遇和月心內部不合常理的表現，也在一點點有了答案。
為什麼月幔中有那麼多純粹元素，為什麼元素之間可以完美融合，為什麼自己無法控制這裡的元素，為什麼靈音和中樞都無效了，為什麼元素核心在這裡乖得和燈籠一樣，為什麼與外界的連線全部斷開，為什麼這裡的屍體鏡階如此之高，為什麼他們會服用提升靈體能級的丹丸，為什麼所見的屍體對這裡如此虔誠，甚至寧願在此殉命，為什麼.....玄冥二老也不清楚下面究竟有什麼。
如果這裡是一處學府，那麼，它所傳授的，是整個廢土，甚至是整個原點的至高學識。
法則，或者說，真理......
劉囂沒打算用有限的時間，去挑戰無盡的法則，或許隨便研究出幾個字元，就能讓他掌握比空間靈源封印更為強大的知識。
但是，他深知法則字元都是要配合用法的，在沒有成為封印師之前，即便領悟了空間七字和遊離七字，也毫無用處。
而且法則是無法與人提及的，根本沒有人能告訴他領悟到了什麼，該如何使用。
或許，這同樣是月心存在的最大價值之一。
既讓各個種族選出生靈有機會領悟法則字元，同時又傳授使用方式和意義。
天哪.....劉囂突然有些羨慕曾經在這裡苦修的生靈了，當然，不是這些拿自己祭天的屍體。
可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這東西會在月心，而月球又成了地球的衛星，荒合只在廢土存在了六千多年，這麼一個恐怖的東西，一直繞著地球轉？
完全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