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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命陪君子,直接給鍾亦玩命的。
太狠了,鍾亦真的太狠了。
這麼想想,鍾亦同意讓他不戴套就進去……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梁思禮現在心情很複雜,他突然就有點理解姜鐸鐸最近為什麼會急的三天兩頭給他打電話了,他確認道:“是說他比那什麼倫納德還厲害?”
鍾亦點頭。
“但倫納德不是有團隊嗎,你當時不是要找成團的才會找到他?他這就一個人怎麼夠?”
“有團隊當然好,但其實倫納德他們也就倫納德一個人最精貴,其他人都是輔助。”說著,鍾亦沒忍住咳嗽了兩聲,梁思禮和張行止幾乎同時把手伸向茶几上的水壺,最後還是鍾亦把兩人的手通通撥開,自己給自己倒的水。
他從張行止家回來的路上吃了不少喉糖,才勉強恢復到現在的程度:“一個人無非就是工作量大點,其他輔助的人好找,而且張老師在圈裡應該有不少技術過硬的朋友?指不定他自己就能拼出一個班底。”
末了,鍾亦還朝張行止問了一句:“是吧,張老師?”
張行止看分鏡看的很快,也很專注,他這會兒裝作沒聽到鍾亦問話的樣子落進梁思禮眼裡,就讓人覺得很大佬。
果然只要一知道張行止是個玩命的,梁思禮態度立馬就變了。
他雖然抽菸兇,但其實他還是很想多活兩年的。
不過樑思禮並不像鍾亦在找到合適的攝像人選後鬆出一口氣,反而沉聲問:“你真的想清楚了?”
鍾亦慢條斯理地反問:“你看我忙了這麼久,像是開玩笑的?”
梁思禮看了眼還在看方案的張行止,索性是當著他的面直說了,他鮮少對鍾亦說出這麼重的話,皺眉道:“我現在有點擔心你鍾亦,你不能過於沉迷證明自己是對的。”
鍾亦舉起杯子喝水的手一頓,但還是那個慢吞吞的口吻,道:“我也怕,十年前就怕,現在一樣怕。”
為這個,他付出過代價,以後極有機率也會一直付出。
撇開別的不說,梁思禮到底是最瞭解自己的人,鍾亦知道他的擔心不僅不無道理,甚至有理有據,直切要害,但這件事他改了十年了,一直沒能改掉,也不想改。
“這可能就是我的性格缺陷吧。”鍾亦輕飄飄就為這件事下了定論,沒給梁思禮把話題繼續下去的機會便又道,“不過現在張行止退圈了。”
梁思禮默默消化了一下:“他不是有個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