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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怕你莽撞誤事罷了!”
之前答應過老道,報仇之後再談仙門。老道也不強求,卻管得太寬。而身邊有這麼一位高人陪伴倒也不錯,至少他救過自己。
無咎忖思片刻,眼光中似有無奈:“如今看來,只能隨軍出征了!”
在都城之內殺不了姬魃,來到城外兵營依然難以如願。且慢慢尋找時機,不殺姬魃誓不罷休。不過,那傢伙的身邊帶著紫真、紫全,再加上居心叵測的紫鑑、紫元,面對紫定山的四位築基高手,想要報仇並不容易。
“我就知道你小子帶兵打仗是個幌子,而人命絕非兒戲啊!”
祁散人幽幽一嘆,不再出聲。
無咎眉頭淺鎖,默默裹緊了披風。
風雪山崖,兩道人影久久佇立。四方寒煙橫卷,天地一片肅殺。
……
清晨。
接連肆虐兩日的大雪終於停了,一輪蒙白的日頭悄悄露出了臉。
而後山的山谷之中,依然是北風凜冽寒意刺骨。大雪覆蓋下的兵營更是老樣子,難見人影出沒。只有轅門前的那面戰旗愈發精神,在風中獵獵作響。
此時,四、五十匹戰馬穿過山谷而來。騎在馬上的均為頂盔掛甲的漢子,一個個氣勢洶洶。
為首的是位三十多歲的男子,頭頂鐵盔,身披鐵甲,腰佩利劍,胯下駿馬,頗顯威武不凡,只是他面色青腫,鼻子上貼著膏藥,模樣顯得有些狼狽,而兩眼中卻又透著乖戾之色,顯然是來意不善。
不過,在這男子的身後,還跟著一位中年人。其布袍道髻,修士的裝扮,卻拉著一張黃臉皮,兩眼半睜半合,很是高傲矜持的模樣。
須臾,一行數十騎到了破陣營的門前。
有人喝道:“鐵騎營倉衛將軍拜營,請你家公孫將軍出來相見!”
片刻之後,轅門內側的木屋中冒出一個兵士的身影,打著哈欠,抄著雙手,懶洋洋回道:“我家將軍正在帳中歇息,不便會客……”他話沒說完,又轉身鑽了回去。
叫門的兵士回頭徵詢:“將軍……”
所謂的將軍,正是在雲霄樓酗酒打架的倉衛。他被人從地上攙扶起來的時候,滿臉的汙血。尤為甚者,鼻骨折了。從沒吃過這樣大的虧,還是在自家的地盤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稍加裹紮之後,帶人追上門去。獲悉對方早已逃出城外,隨即跟著追到了兵營。奈何傷勢慘重,亟待醫治,於是歇息一晚,他便又帶著人馬尋上門來。
不便會客